我繼續道:“我這就叫刻薄啊?你是不是忘記你以前瞧不起我是孤兒,瞧不起我學曆低,瞧不起我沒有一個雄厚的娘家人,我上門第一天就吩咐我去廚房洗碗?平時把我當保姆使喚,動不動就是罵罵咧咧,到底是誰刻薄啊?”
我又道:“要不是你指使自己的狗,把我撞下階梯,現在啊,我都不能跟滿心滿意都是我的男人在一起,所以啊……”
我嫣然一笑:“我還得感謝你的惡毒手段呢。”
周圍圍來很多人,大家小聲議論。
厲采曼被我懟得啞口無言。
我繼續喚她:‘大姑姐,你怎麼不說話呢?’
林軟大怒道:“我跟嚴譫的訂婚宴,好心邀請你參加,結果你不但捅他一刀想殺了他,還想毀了我的容,我們沒要你道歉,也沒有追究你的責任,為什麼,你現在還可以跟沒事一樣說出來,甚至變本加厲地說,沒有把我的臉劃成兩半?”
“你說我就算了,還說我媽,她怎麼說以前也是你婆婆,現在也是你姑姐,再者,如果沒有這兩層關係,她還是你長輩,你的教養呢?”
“談及教養,你又有何資格?你不僅背叛了友情,誘引閨蜜之夫,榨取其財,更不知廉恥地涉足他人婚姻,知三當三,你的所作所為,豈能稱得上半點教養?”
盛玫那標誌性的高冷禦姐之音驟然響起,瞬間吸引了全場的目光。
林軟聞聲轉首,目光觸及盛玫的那一刻,整個人不由自主地顫抖,腳步踉蹌後退數步,臉色蒼白如紙,驚恐與慌亂交織在她的雙眸之中,仿佛看見了最不願麵對的噩夢。
我緩緩步至盛玫身旁,目光掠過林軟,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故作輕鬆地道:“林軟,讓我來為你介紹一下……”
“介紹就不必了,畢竟,我與林小姐太熟了,熟到我前腳睡過的男人,她後腳睡呢。”
盛玫打斷我,目光直視著林軟,語氣中帶著寒意。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唏噓。
人的天性就是這樣,不管學識、身份再高,都喜歡愛看八卦,周圍的人也不例外。
而那些記者開始把相機對準了盛玫跟林軟。
厲采曼率先開口:“你是什麼人?在這裡胡說八道什麼?”
盛玫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目光在林軟與厲采曼之間流轉,悠然道:“我是誰?這個問題,或許該由你未來的兒媳來解答更為貼切。至於我是否在胡說八道,恐怕,林小姐的心中最是清楚不過。”
林軟低著頭,渾身顫抖著。
嚴譫冷靜地詢問林軟:“她的話,究竟什麼意思?”
林軟緩緩搖頭,聲音細若蚊蚋:“我……我不認識她……”
這時,眾人身後的LED屏幕大屏驟然亮起。
播放著林軟跟盛玫以前相處的視頻,兩個人歡聲笑語,看起來是姐妹情深,結果下一秒,就轉變成,林軟跟一個男人躺在一張床上……
視頻裡,林軟隻是用一條毛毯包裹著身子,淡然地從床上走下來,說:“盛玫,我就是睡你的男人怎麼樣?你自己小時候在幼兒園被院長猥瑣,臟的不行,還不能讓你老公找我這種乾淨的啊?”
床上的男人也沒有一丁點的心虛或者內疚,怒罵:“盛玫,沒想到你以前那麼臟,現在我想起你,我就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