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聽你的。”
他伸出手指,指尖如同鋒利的劍尖,一一掃過在場眾人的臉龐,包括王燦、康少、王萍,袁子夢、鮑曉曼……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驚恐之色,仿佛他的手指是冰冷的蛇信,能瞬間凍結他們的心臟。
他問:“那他們呢?你想怎麼懲罰?”
我尚未開口,他目光便掃向我的腳和手腕上雖已停止流血但仍顯刺目的傷痕,以及額頭上的傷勢,目光再次變得冷冽如刀,質感冷冽的嗓音響起:“不如,把這裡的所有酒杯全部砸爛,讓他們光著腳站在碎片上,同時自扇耳光,直到說出1000遍‘對不起’為止。”
他說完,保鏢開始砸爛現場的紅酒杯,發出陣陣尖銳刺耳的聲響,轉眼間,地麵上鋪滿了閃爍著森冷光芒的碎片,宛如一片銀白的荊棘地。
而那些前麵還對我冷嘲熱諷、羞辱輕視的富家子弟們,此刻都像是被霜打的茄子,麵色慘白。他們一個個小心翼翼地脫下鞋子,顫顫巍巍地踩在那些鋒利的碎片之上,聲音帶著顫抖,卻又不得不服軟:“景姝,對不起。”
王燦、康少、王萍三個人也乖乖照做。
鮑曉曼望著言湛,眼中滿是哀求:“湛爺,我……”
言湛冷眸一掃,聲音冰冷:“脫!”
鮑曉曼不敢再猶豫,也隻好乖乖照做,脫鞋站到了碎片之上。
唯獨袁子夢,她倔強地昂起頭,聲音略顯顫抖卻傲慢道:“我……我是景瑜的好朋友,我爸是大象集團的董事長,這更是景瑜的場合,你憑什麼……憑什麼這樣對我?”
“去你媽的!”
一聲怒罵,一名高大的保鏢瞬間衝上前來,一腳狠狠地踹向袁子夢的腹部。
她毫無防備,整個人重重地倒在了那些鋒利的玻璃碎片上。尖銳的玻璃瞬間刺入她的肌膚,她痛得慘叫出聲。
最後,厲焱的目光轉移到言湛身上,他幾步靠近:“是你綁架了她,也是你把她帶到這裡來,是嗎?”
言湛沒有以為的偏執病態,他點頭:“是。”
下一秒。
他猛地一腳,踹翻了輪椅,緊接著,毫不留情地踩踏在言湛的臉上:“你真是膽子夠肥,竟然還敢,怎麼?這次想讓你老頭怎麼跟我道歉?他知道後,應該對你更失望吧?”
意外的是言湛竟然也沒有反抗,他從嘴裡艱難地溢出三個字:“對不起。”
就在這時,已經被打得慘不忍睹的博美雅,竟然緊緊抓住了葉晗的腳,扭曲的臉上充滿了絕望與憤怒,她的聲音尖銳而淒厲:“為什麼,為什麼被侵犯的人是你?為什麼是你?為什麼……”
葉晗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和聲音嚇得愣住,想掙脫博美雅的雙手……
晏堯的動作迅捷如風,他猛地一個箭步上前,一腳踩在博美雅的手背上,緊接著,他轉過身,輕輕地扶著葉晗。
然而,葉晗如一隻受驚的鹿,迅速推開他,保持著一種疏離而警惕的距離。
晏堯的眼中是一片痛色。
博美雅毫不顧忌地大聲嚷道:“還記得昨天晚上我們在醫院門口撞見嗎?你的婆婆對你可真是‘關懷備至’啊。她指著你的鼻子,說你根本配不上簡淩波,說你就是個窩囊廢,還說你在外麵和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胡來,她還指責你動不動就有流產征兆,說你天天在家裡享福,怎麼身子那麼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