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男子從浴池中一躍而起,身上僅掛著一條濕漉漉的內褲,他隨手拿起一杯紅酒,步伐略顯踉蹌地朝我走來。
我反感的連退好幾步,與他保持著一段安全的距離。
他卻不以為意,將手中的紅酒遞到我麵前,臉上堆滿了虛假的笑容:“美女,彆害怕,袁子夢就是嫉妒你的好身材和你的好臉蛋……”
他目光油膩地鎖定在我臉上,稱讚:“嘖嘖,怪不得彆人說你長了一張未婚妻的臉,你這樣的臉,我都想娶了呢。”
說完,又將目光移動我裸露在外麵的大腿上。
我一隻手疼得不能動彈,另外一隻手想將裙子往下扯,但是隻要我稍微用力,估計裙子都會扯爛。
袁子夢在旁邊不屑冷哼:“她長得也就那樣,我嫉妒她?要說嫉妒,可能……”
她揚高了音調,笑著說:“可能就是嫉妒她高中的時候就睡了我們的湛爺,還打了我們湛爺的孩子……這經曆,可不是我能比的,我當然嫉妒啊。”
她話音未落,周圍許多人跟著哄笑。
有個女人問:“言湛,你是看中這女人哪裡了啊?長得也就那樣啊,寡淡無趣得很,還不如我們姐妹呢……”
好幾個女人附和:“就是,就是。”
袁子夢抽出紙巾捂住腳踝,瞪著我:“我們可沒她那麼凶,這麼凶的Mu狗,怪不得被人趕出家門了呢……”
說完,她在一名招待員的帶領下去了樓上。
接著,很多人都圍住我,各種羞辱、嘲諷。
“你高中的時候怎麼那麼浪啊?不過你挺有本事的,竟然把還是純情小處男的湛爺睡了。”
“你真墮胎了啊?你玩得挺花。”
“你後麵是靠什麼手段嫁給嚴譫的啊?靠色誘嗎?”
“聽說嚴譫已經跟你離婚了?嘖嘖,好不容易爬上豪門,現在被趕出豪門,滋味不好受吧?”
“要不,你從了我們湛爺吧?他一點都不嫌棄你已為人妻,他可是個癡情種呢,你瞧瞧人家為了你,被打成什麼樣?”
“你要是同意從了我們湛爺,接下來,我們就對你手下留情一點,哈哈哈。”
那名前麵說我‘寡淡無趣’的女人,端著紅酒走到我麵前,突然,將酒杯的紅酒全部倒在我的臉上,尖刻地譏笑道:“就是你一直欺負雅雅吧?她可是我的好姐妹,誰允許你欺負她的?”
她譏諷一笑:“怎麼?你男人現在眼裡都是雅雅了,你開始嫉妒了?嫉妒地發狂了?可這一切又能怪誰呢?是你自己無能罷了。我告訴你哦,你男人現在對雅雅可是迷戀的不得了,等下,他們就要一起來這裡,你準備好了嗎?”
我緊緊閉上眼睛,任由那冰涼的液體在臉上流淌,心底的寒意卻比這紅酒還要濃烈。
耳邊嗡嗡作響,聽不清,唯獨聽清她說的最後一句話‘等下,他們就要一起來這裡。’
嚴譫要跟博美雅一起來?
所以,這就是言湛口中說的,有熟人?
真好,狗男女也會來,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