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你信任她,覺得我在高中的時候跟人上床墮胎,覺得我喜歡的人是言湛,覺得你是替代品,那麼,為什麼在厲焱找人曝出博美雅黑料的時候,你要用百源集團總裁的身份接受記者采訪?選擇幫她證明清白?
這就是所謂的‘不感興趣’?
我也懶得問他,朝著門口走,冷聲道:“既然你沒死,那我走了。”
“對不起。”
他突然在我身後出聲。
我腳步一頓,心口處一塞。
他的聲音好像染上了痛色,說:“昨天我該死,我不該誤會你,我不該不救你的。”
他的話語剛剛落下,突然間,他猛地抬起手,狠狠地抽打自己的臉頰。一下,兩下,三下,每一次都非常的用力,很快,他的臉頰便泛起了一片殷紅,如同被烈火灼燒過的痕跡。
我忍不住出聲阻止:“彆再打了。”
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那眼中充滿了痛苦和自責。
我苦澀地笑了笑,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已經沒意義了。”
他凝視著我,低聲道:“昨天,我心情煩躁,不想回家,所以選擇了來酒店開房。結果,博美雅拿走了我的車鑰匙,跟了上來還我。我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你,我以為你真的跟楊少坤……”
我心中對他的恨意忽然又升起來,連語氣都控製不住地充滿憎恨:“所以,你總是那麼不信任我,覺得我就是那麼放蕩,我在你心目中就是這樣的人嗎?”
我眼眶濕潤,笑著問:“是嗎?”
他看著我,嘴唇顫抖著,聲音暗啞:“所以,我確實該打。”
我想起昨天我在房間捶打著門,喊著他的名字求救,想起我從房間衝出來,狼狽無助地向他求救,他說什麼來著?
玩得這麼刺激嗎?我的前妻。
想到這裡,酸楚與憤怒纏繞著心臟,好像要將心臟撕扯得稀碎。
她竭力地平緩著自己的情緒,低低的笑著,聲音輕飄飄的:“你不需要說對不起,你也不該被打,其實跟你又有什麼關係呢?他隻是因為報複,綁架了我,他隻是想跟我上床,想羞辱你罷了……”
“他也隻是拿葉晗威脅我,也隻是打了我幾巴掌,扯了我頭發,將紅酒潑在我身上,灌我嘴裡……”
我直視著他,輕輕挑了一下眉,語氣淡淡的:“我也隻是被他親了臉,啃了脖子,被他壓在床上胡亂地摸,被他扯掉了衣扣……我……”
我故意靠近他幾步,嬉笑著說:“我沒有跟他做哦,你可不要以後說我跟他上床,身體臟哦。”
他看著我,眼中是痛色,臉上是痛色,連手指都在發抖著,好像痛得不行。
我看在眼裡隻覺得反胃,甚至笑得身子直發抖:“你這是在乾什麼啊?你怎麼這麼會裝呢?你昨天可不是這個樣子呢,我記得昨天他帶我上了11樓撞見了你,那麼明顯你都看不出來,我有開口求救的……”
“我踉蹌著朝你走去,我說,嚴譫,救……”
“但是你呢?”
“你竟然退後幾步,你害怕我靠近,你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令人惡心的垃圾。”
“你知道那一刻,我有多崩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