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嚴家彆墅。
他把車停到門口,打了個電話讓人把車拖走。
看著麵前的彆墅,我產生了厭惡感,不過,最想我們離婚的人就是厲采曼,既然他不同意離婚,那就讓厲采曼逼著他離婚。
厲采曼剛好在遛狗,買了一條新狗。
當看見我,她瞪著我,質問:“她怎麼回來了?”
“這也是她的家。”
嚴譫語氣淡漠,說完拉著我進了彆墅。
厲采曼迅速跟上來,陰陽怪氣道:“某個人不是把離婚協議書都送到家裡嗎?不是挺囂張的嗎?現在怎麼有臉回家?怎麼?還是舍不得闊太太的身份?”
“是我求她回來的。”
嚴譫停下腳步,深黑的眼直直盯著厲采曼。
厲采曼顯然驚了下,也不敢直接跟嚴譫起衝突,轉而一笑,用一貫命令的口氣:“既然回來了,趕緊去做飯。”
她抱起新的寵物狗,端坐在沙發上,繼續吩咐:“我這幾天胃不舒服,要吃清淡點的,容易消化的,再給我弄個紅棗蓮子羹。”
新來的女傭剛好走進來,聽後忙道:“好的夫人,我現在就去做。”
厲采曼揚高音調,又尖又細:“我讓你做了嗎?還不趕緊帶著我的寶貝出去遛遛,要牽好點,彆讓她再咬人。”
這話顯然是指我。
女傭瞄了我一眼,畢恭畢敬地上前抱著寵物狗。
要是以前我一定會言聽計從地去廚房做晚餐,還會認真用心地去做,討好她的歡心,而現在,我憑什麼繼續伺候她?
“不讓她做,那誰做?”
我看向厲采曼,問。
她沒想到我會這樣話,愣了愣,隨即擰著眉,大聲道:“當然是你做啊,以前不都是你做飯?難不成我來做?”
我冷冷盯著她:“要吃,自己是不會動手嗎?還是闊太太當久了手腳殘了?”
她一聽騰地一下站起來,氣得臉漲得通紅,指著我:“你罵誰呢?你現在是不是反了天了?啊?以前挺會裝的,現在露出真麵目?”
“嚴譫,你瞧瞧你娶了個什麼樣的女人進家門?我早就說了,她就是一個野雞,骨子裡就是沒素質沒教養!”
“媽!”
嚴譫突然出聲低吼,把厲采曼嚇得渾身顫抖。
他的表情泛著陰鷙,嗓音冰冷而低沉:“你要是真餓了,自己做,或者出去吃。”
這是結婚後第一次,他對她媽這般惡劣態度,以前無論他媽怎麼罵我,他都像是沒聽見一般,如果罵得太激烈,他直接出門。
然後嚴采曼就把兒子不留在家裡又怪在我身上:“你瞧瞧你有什麼用?自己的老公三四天回來一次,回來一次還被你氣走。”
嚴采曼整個人僵在原地,顯然被吼傻了。
我看著她,嘴角上揚,露出得意的笑容。
她被氣得渾身發抖,說話都不利索:“是不是瘋了?瘋了都?我……我就是讓她做一個飯而已,咋……就不能做了?她是兒媳,伺候婆婆天經地義。”
我說:“兒子伺候婆婆也是天經地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