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應星哥還是這麼敏銳……”
似感慨般的說了這麼一句後,景元微微低垂的腦袋重新仰起,麵上神色卻不複之前的低落,而是揚起了微笑,眉眼彎彎的看著應星,神色卻是無比的認真。
“但不管怎麼說,應星哥就是應星哥,不論哪個時空都是。”
看著如此模樣的景元,應星也是無奈一歎:
“你啊,可真是…太犯規了。”
說罷,應星抬手把手中已經成型的手繩遞給了丹恒,拉著他重新坐下。
“行吧,看在景元元你這麼可愛的份上,丹恒就借給你用用嘍,當然星穹列車的各位也可以。
至於我嘛,雖然也不是不能動手,但你也知道我深陷魔陰,雖然有帝弓大人幫忙壓製,但若是重新見到某些特定的人的話,該失控還是照樣失控。
雖然我覺得自己其實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柔弱匠人罷了。
不過也不用太過擔心,在失控之前總是有些預兆的,而我自身又剛好掌握了抑製魔陰的辦法,就算失控了也沒事。
在業火的灼燒下我會很快恢複理智,當然還有一個更快的方法,那就是在我魔陰發作時殺了我,但這對你來說還是太過殘忍了。
雖然我不會死。”
在應星說這話的時候手中在編織的就已經是他屬於他自己的手繩了,這一次他並沒有在上麵畫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隻是單純的編了條繩子綁在手腕上而已。
至於被他輕飄飄一句話送出去給景元打白工的丹恒,嗯…反正已經挨了一尾巴了,再加上他對於自己乾的事,還是略微有點心虛,為了不讓自己露餡,應星覺得還是得讓丹恒忙起來他才能放心。
反正隻是短短三天時間而已,隨便找點事情就過去了。
這麼想著,應星賣丹恒賣的就特彆乾脆,甚至還拉著人往景元那邊推了推。
就是被推的人臉是黑的已經能往下滴水了,垂在身後的尾巴甩來甩去,地麵被抽得砰砰直響。
看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