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停穩後,應星大長腿一抬,利落又乾脆的下了摩托,與他反應截然不同的則是身後的三位。
在摩托車停穩之後,三月七一直維持著的六相冰速度飛快的化開,隨後人就像是沒骨頭的軟體動物一樣從丹恒的擊雲上滑了下來,四仰八叉的躺在地麵上,一副雙眼無神命不久矣的樣子,嘴裡似乎還在喃喃著些什麼……
而另一邊的桑博狀態雖然比三月七要好上一些,但此刻卻也是學著三月七的模樣,就像是軟體生物一樣順著擊雲就滑了下來,在地麵上扭來扭去,朝著應星的方向前進。
雙眼更是如同安了雷達一樣,注視著應星的背影,怨氣若是能夠凝成實質的話,怕不是應星都要被桑博的怨氣給洞穿個好幾回了。
看著趴在地上陰暗扭曲的桑博,應星唇角微微一抽,隨後從口袋裡摸出了一罐咖啡打開拉環遞給桑博:
“要喝杯咖啡清醒一下嗎?”
正在陰暗扭曲的桑博看著應星親手打開拉環後又彎腰遞到自己麵前,散發著濃鬱香氣的咖啡,神色之中閃過一抹疑惑:
“給我的?你…確定?”
被應星間接或者直接的坑了很多次的桑博看著這罐遞在自己麵前冒著絲絲熱氣的咖啡很是懷疑應星是不是腦子裡麵哪根線給搭錯了,還是說……這家夥突然良心發現了?
見桑博這一臉不敢置信的樣子,應星又把咖啡往前遞了遞,一手卡住他的下巴,強迫他把嘴張開,把整整一罐咖啡全都給他灌了下去。
做完這些後,應星這才把易拉罐捏扁扔向一旁,拍拍手向後退了一大段距離來到三月七身邊,同樣掏出一罐咖啡地在她麵前問道:
“熱乎乎的咖啡,三月要不要來一杯?”
聽到應星這麼說,原本還在躺屍的三月七,愣是掙紮著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臉驚恐的向後退:
“不不不不,咖啡什麼的還是應星哥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