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文龍望著邵誌東這圓滑的嘴臉鄙夷不屑。
魏清輕聲道“邵叔叔我們也是剛到,請坐!”
眾人坐下後,服務員陸續端上菜品滿滿的一桌。梅柳如拿了一瓶茅台酒走了進來說道“難得各位貴賓光臨小店,這瓶酒送給你們喝,請以後多多關照。”梅柳如果然是生意場上的交際好手。
邵誌東哈哈大笑,梅柳如的低調示好他很受
用,說道“梅總太客氣了,感謝感謝。”梅柳如道“應該的,大家慢用,有需要隨時吩咐”說完瞟了一眼魏清退了出去。
邵誌東擰開酒瓶蓋,往小酒杯倒了一杯,拿起來對著魏清和葉文龍道“魏老大、葉先生小兒無知得罪兩位,我罰酒三杯請你們高抬貴手放他一馬。”說完端起杯子剛想喝酒。
魏清看了葉文龍一眼,葉文龍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後。
她說話了“邵叔叔,你和我父親曾經是生死與共的兄弟,我知道他對你們也很好,你們想要的他也給了你。他都退出江湖了你為什麼還要謀害他?”
聽了魏清的話,邵誌東的眼芒收縮了一下,樣子驚恐地道“魏老大,你是不是對我有誤會?我怎麼可能謀害你父親呢?”
接著他又聲嘶力竭地道”是誰陷害我?魏老大,你告訴我,我一定扒了他的皮,這是汙蔑離間我們的關係”
葉文龍由此至終理都沒理會他們三人,菜品上桌他嘴就沒停過。他剛夾起一塊燒得脆口的燒鵝,聽到邵誌東在嘶叫,放下燒鵝在碗裡。
揉了揉耳朵道“人生如戲,全靠演技。你繼續演,但你自己做過的事自己心知肚明,彆以為做得很隱蔽,但紙包不住火。如果沒有證據魏老大會這樣說?”
他頓了頓又繼續道“你兒子衝撞我們這事雖然囂張但並沒有讓我記恨,他這樣是因為你,因為你殺了清姐的父親,而承受的報複懂嗎?”
邵誌東被葉文龍一番話博忖得啞口無言,嘴裡喃喃道“你…你…亂說。”
邵明陽驚呆的望著他父親道“爸,這是真的嗎?我這樣是你害的?”
葉文龍臉上露出詭異的微笑,戲謔地看著邵明陽道“如果你父親肯為謀害魏老大的父親贖罪去自首,我一定為你解除禁製,否則你這一輩子都完蛋了。”
邵明陽聽了眼前一亮,剛想對他父親說什麼,但看到他那張慘白的臉和氣呼呼的樣子,他把想說的話收了回來。
葉文龍繼續慢悠悠地道“邵誌東,我想殺你就像踩死一隻螞蟻一樣,隻要我點一下你的死穴,你就會死得不明不白。我為什麼沒下手?是魏老大善良,她說了隻要你去自首她就不再追究,也不會報複你家人。”
這刻的邵誌東再沒有,剛開始時的談笑風生笑容滿臉,他的偽裝被葉文龍撕得粉碎。
他仿佛一下子老了幾十歲,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
跟隨邵誌東來的手下,看到葉文龍喋喋不休的對邵老大發話。他突然站了起來,從背後掏出一把手槍指著葉文龍說“你他媽的誰啊?敢這樣對我老大。信不信我一槍了結了你。”
眾人神色巨變,邵誌東眼神中充滿了一絲喜色。
魏清麵色慘白,身體顫抖著。
葉文龍看都不看他一眼,手中的筷子甩出就聽到“啊…”一聲慘叫,那隻拿槍的手被筷子插了個對穿鮮血直流。槍離開了手,葉文龍向前一伸手槍隨被他吸到手裡,對是吸到手裡。邵誌東父子看到瞬間呆若木雞,後背冷汗直流。
槍到手裡葉文龍卸掉子彈後,用手握著手槍,在真氣的包裹擠壓下漸漸變成一團廢鐵。
葉文龍將變成一團的槍丟到那個小弟麵前,冷漠地道“如果在以前,你已經是死人了,敢拿槍對著我…哼!”
那個手下怕得渾身抖動,雙腳一軟跪了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