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才打開洞察之眼，又迅速關閉，並不是她的自主行為，而是…而是她被對方給強製關閉的。
在那一瞬間，她想要進行反抗，卻驚恐發現自己連暗能量都調動不出來。
在已知宇宙中，天使文明的暗位麵算法，可以稱得上獨居一檔。
哪怕是遇到自身算法強於她的，即使讀取不到對方的信息，也萬不可能會被對方直接給強製關閉，甚至連反抗都被按住了手腳。
因為，在她的觀念裡，天使文明的總體算法是已知宇宙最強的。
這就意味著……
對方很有可能，在自身知識儲備和運算能力不弱的同時，暗位麵算法也是優於天使文明的。
不然，就真沒法解釋。
她隻能這麼猜測。
儘管還是不相信蕾娜所說的，對方有至少一百萬歲，但已經基本可以肯定對方也是某個古老的“神”。
天使彥立馬就警惕了起來。
“張恒。”
張恒不冷不熱回道。
他以前從哪裡來的，又有什麼過往，對於這個世界的人，並不需要知道的太清楚。
從今往後，他們隻需要知道“張恒”，並且記住這個名字便足夠了。
“剛才的動靜是你搞出來的？”
天使彥又詢問道。
她也不認為之前的動靜，是蕾娜作為主導進行的。
“不錯，有何指教？”
張恒不避諱回答這個問題，或者說已無需再避諱什麼。
立場這玩意，也是因時製宜。
一開始來到這個世界，並不知道依塔也跟著來了。
發現自己變成了一個普通人後，他非常樂意接受也願意支持，那些所謂能夠保證自己的東西。
而現在麼……
“地球忽然間就直挺挺地暴露在各大宇宙勢力的眼下，而我們天使，覺得必須先保證一切都要在正義的名義下。”
天使彥開口道。
她讀取不到對方的信息，也不知道對方是從哪裡來，但可以肯定地球文明不會有這等存在。
此時覺得，非常有必要再重複一次先前對蕾娜講過的話。
又未等張恒開口，蕾娜就又跳了出來：“哦，那你給張先生解釋解釋，何謂正義？”
蕾娜開始瘋狂拱火。
最好是，能夠挑起張恒的怒火，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天使。
天使彥此時不想搭理她，不過還是繼續道：“正義這個詞，是一萬七千年前，神聖凱莎執政天使之城開始，為了已知宇宙的…”
“有序進行，定製的一套非常合理的法則，我們稱它為正義秩序…”
“而某種叫做終極恐懼的墮落，極端自由主義，被定義為邪惡……”
天使彥的話音剛落，天空中就突然又出現一個黑色身影。
“果然是你們這群小碧池，滿宇宙追著給我們定罪。”
莫甘娜一來到這裡，就聽到天使彥正在說她的壞話，頓時怒火中燒。
惡魔之爪直接亮相，朝下方的天使彥抓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