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還是易感期(2 / 2)

他胸口可是現在都在隱隱作痛呢……

眼神掃了一下室內,陽奕看到了桌子上的抑製劑,他試圖彎腰把人抱起來,剛有動作就看到祁讓突然抬起膝蓋,陽奕猛地起身又把自己的背砸到了門上。

他看了看現在還是一副神誌不清表情的alpna,這一膝蓋砸自己臉上,已經不是毀容不毀容的問題了,腦殼都得砸裂開。

陽奕咂了咂嘴,把人手腕又攥緊了點兒,“阿讓你不能好賴不分啊。”

“你都這樣了我都沒有趁人之危,反倒是極其紳士地想要把你扶到床上,你還拿膝蓋砸我。”

祁讓咬了下舌尖,血腥味在嘴中蔓延開來,勉強讓自己清醒了幾分,他語氣飄忽地說道:“紳士?把你那不老實的手給我拿開……”

哪有紳士隨便摸人腰的,還摸個不停,下/賤!

“我哪不老實了?你腦子不清醒我不和你一般見識。”陽奕扶著人往床邊走,把人按坐在床上,他轉身把匕首放在桌子上,隨後毫不猶豫地拿起抑製劑紮在了自己灼熱的腺體上。

陽奕這才鬆了一口氣,剛才差點憋死他了,他都不敢想要是把自己的信息素放出來和祁讓對抗會造成什麼結果。

信息素這種東西,做那檔子事的時候心意相通是情趣,心意不想通可就是麻煩了。

他可不想給自己找麻煩。

好了,現在該乾正事了,陽奕轉身看向乖巧坐在床上的人。

啊呀阿讓好乖。

係統從這人進門就一直觀察他,現在確定了,他就是不懷好意。

[係統:宿主,我把他搞暈怎麼樣?你給我開權限,我一團能量砸下去,保準他暈的比季紹還死。]

祁讓坐在床上,感覺腦子裡傳來忽遠忽近的聲音,他恍惚地說道:“什、什麼?”

陽奕看著眼前極其豔麗的春色,喉結微動,嗓音變得有些沙啞,他放輕聲音,開口問道:“阿讓在說什麼?”

他慢慢伸手,把手貼近祁讓額頭,壓低後的聲音不似往常慵懶,反倒帶著撩人心弦的磁性,陽奕顯然很懂怎麼發揮自己的長處。

他靠近眼前人的臉龐,發現祁讓沒有做出攻擊性動作後,慢慢地坐到了床上,伸手摟過滾燙的身子,把腦袋搭在人的肩膀上。

“阿讓第一次易感期很難受吧?”

“看起來抑製劑對阿讓也沒什麼用處呢。”

“我來幫阿讓怎麼樣?”

圖窮匕見,陽奕眼神越發晦暗,祁讓灼熱的呼吸從他的臉龐拂過,他看了看身旁毫無所覺的人。

領口因為剛才那番動作微微敞開,精致的鎖骨透著些粉色,額上因為潮熱不斷有汗珠滴落,陽奕眼睜睜地看著一顆透明的汗珠順著下巴滴落到鎖骨上……

腺體滾燙,信息素又有了湧出的感覺,感覺剛才的抑製劑效果實在普通。

他伸手想要幫人擦掉汗珠,卻不小心蹭掉了襯衫的扣子……

陽奕看了看自己的手,就當這顆紐扣是被蹭掉的吧。

係統在空間裡發出尖銳的爆鳴聲,他瘋狂戳祁讓,試圖讓人給自己開權限,好讓係統能把這個趁人之危的登徒子給砸死!

該死的陽奕!

放開我純潔的宿主啊!

祁讓被腦子裡好像要穿破雲霄的尖叫聲給震得清醒了幾分,睜開眼就看到自己的襯衫幾乎已經被全部拉扯開了,陽奕的手正放在最後一顆紐扣上……

……活了這麼多年這場麵我真沒見過。

還真有人敢扒我衣服啊?

祁讓都被他給氣笑了。

他伸手按在那隻在自己身上狗狗祟祟的手,沙啞著嗓音說道:“矜持些吧隊長。”

“趁人之危的事可不太光彩。”

“阿讓你不想試試嗎?”陽奕又把腦袋搭在人肩膀上,繼續說道:“你是第一次易感期,看起來尋常抑製劑對你毫無作用,隻是這麼忍著可解決不了問題。”

“alpna的易感期可不是那麼好過去的,等級越高越是如此。”

他輕輕地咬了一下祁讓滾燙的腺體,“以阿讓的等級來看,說不好半個月都過不去呢。”

祁讓身體猛地一僵,腺體上傳來的感覺太過奇怪,他差點沒忍住站起身,隻是微微的刺痛感,可那一瞬間,祁讓確實覺得被壓抑到極致的信息素放鬆了一瞬。

……有點舒服。

他抿了抿唇,思索了一下陽奕和大反派誰的命長能苟到最後,陽奕藏的很深,到劇情線結束都沒有暴露真實姓名。

雖然現在他的身份已經被季紹和安諾知道了,但是季紹現在還在飛船上昏迷不醒……

祁讓向來是個行動派,他猛地轉身把人按倒在床上,耳邊暗紅色長發垂落到陽奕臉上,和陽奕橙黃色的頭發交疊著,他還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樣,嘴裡卻說著:“這就得各憑本事了阿讓。”

祁讓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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