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小蹄子,黑燈瞎火的還扣個墨鏡,肯定是背著我出去偷人了?”
向晚晴!
楚天舒一聽聲音就聽出來了。
向晚晴笑罵著,一把摘掉了白雲朵扣在臉上的墨鏡,露出來一張俏麗的臉。
“媳婦兒,你又皮癢癢了……”被向晚晴一個偷襲摘掉了墨鏡,白雲朵動作犀利的撲向向晚晴,一手去撓她的癢癢,一手去搶奪墨鏡。
白雲朵和向晚晴人摟在一起相互打鬨,因為天氣還熱,兩人身上的衣服都穿得極其單薄,互相一拉扯,向晚晴的連衣裙背部的拉鏈不知不覺間被白雲朵拉了下來,露出了一大片晶瑩的肌膚。
白雲朵也很慘,不知怎麼搞得,她的牛仔短裙被向晚晴連衣裙上的腰帶給勾住了,本來就很短的短裙一下子給扯到了腰部,白花花的大腿和粉色的小屁啊啊屁都暴露在外麵,卻渾然不知。
眼前的景象讓楚天舒目瞪口呆,這哪裡像是淑女,竟然完全無視一個大男人在場,搞出這麼一個讓男人看了要流鼻血的場麵。
儘管從生理欲啊啊望的角度楚天舒很想看個仔細,但理智卻告訴他,非禮勿視,至少要在向晚晴麵前裝得像一個正人君子。
楚天舒極其不舍的收回視線,心裡猶豫著是不是咳嗽兩聲,提醒一下兩位美女,門外還站著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
“好啦,雲朵,我投降,我投降……”向晚晴忽然扭著身子從白雲朵的懷裡掙脫出來,一邊躲避著白雲朵的追打,一邊高聲叫嚷著。
“媳婦兒,現在投降晚啦!老公今天非要讓你做一回啊*裸的羔羊……”白雲朵顯然比向晚晴更凶悍,她卻並沒有因為向晚晴的討饒而停手,而是笑嘻嘻的緊追在向晚晴的後麵,一副老鷹捉小雞的架勢,不斷地去抓向晚晴裙子後背的拉鏈。
你拉我扯,互不相讓,就在這時,意外發生了!
向晚晴腳底下一滑,身子一趔趄,直飛撲向門外。
楚天舒下意識地伸開雙手,將向晚晴抱在了懷裡。
更加湊巧的是,向晚晴撲出來的時候有向上躍起的動作,兩個人的嘴啊啊唇正對著貼到了一起。
向晚晴根本沒有想到外麵還會站著一個男人,頓時愣住了,竟然忘記了分開。
白雲朵也愣住了,傻傻的望著向晚晴和楚天舒,大聲說“哎,你們兩個,也太放肆了,直接無視我啊?”
向晚晴這才意識到自己還趴在男人的身上,而且還保持著極度曖昧的親*姿勢,胸前歡呼跳躍的一對*房正緊緊地壓在楚天舒的手臂上。
向晚晴一下子鬨了個臉紅,手忙腳亂的撐著胳膊想要從楚天舒的身上掙紮出來。
誰知,越忙越亂,越亂越忙。
慌亂間,楚天舒抓住了向晚晴的腰帶,用力一扯,白雲朵站立不穩,也一齊撲了過來,楚天舒伸手去扶,正好按到了白雲朵的小白啊啊兔上。
碩啊啊大,柔軟,楚天舒鬼使神差的捏了一把,暗道手感不錯!
“哎呀,你要死啦!”白雲朵嬌嗔一句,伸手在楚天舒的手臂上拍了一把,一用力把胸器從楚天舒的魔爪裡拔了出來,可沒有想到的是,向晚晴的腰帶還掛著她的短裙,這猛地一扯,短裙唰地就下來了,露出了裡麵窄窄的小內內。
這一下,可真是讓楚天舒大飽眼福了。
向晚晴從楚天舒的懷裡掙脫出來,詫異地說“怎麼是你?”
回頭想要去問白雲朵,卻見她正在手忙腳亂地往上提短裙,開心地笑道“你這小蹄子,當著老公的麵就敢脫啊啊褲子,膽子也太大了。”
白雲朵轉過身去,又覺得屁啊啊屁不對勁兒,再轉過來,前麵又春啊啊光大泄,她一邊急急忙忙的扯裙子,一邊大聲叫嚷著,“你個死媳婦兒,老公這回被你害慘了。”
尷尬!
非常的尷尬!
楚天舒被鬨糊塗了,這兩位女同誌,到底誰媳婦兒誰是老公啊?
向晚晴也責怪道“我媳婦兒被人看光光了,你老公我才虧大了呢。”
白雲朵立即反駁“屁,我媳婦兒被彆的男人吻了,你老公我才虧大了。”
“不對,是我虧大了,你那養了二十幾年的小乳豬也被一個男人抓了。”
“不對,還是我虧大了。你後背洞開,差不多也被看光光的了。”
向晚晴正得意洋洋的與白雲朵爭辯,沒注意到後背的春啊啊光外啊泄,聽白雲朵一說,一扭頭看到玉背大露,不由得叫了起來,想到現在正背對著楚天舒,一下子臉紅到了脖子根,忙轉過身去讓白雲朵幫她拉上拉鏈,嘴上卻衝著楚天舒說“楚天舒,你這個臭流啊氓,快閉上眼睛,不許看!”
哎!到底誰流啊氓啊?
楚天舒無奈的搖了搖頭,心裡卻是美滋滋的該看的我早就看光了,再說了,剛才親都親了,還在乎多看兩眼嗎?
為了裝正人君子,楚天舒還是
低著頭,閉上眼睛,做出一副柳下惠狀。
很快,兩美女互相幫助,整理好了各自的衣服。
向晚晴過來拍了拍楚天舒,沒好氣地說“好了,彆裝了,睜眼吧。”
楚天舒很聽話地睜開了眼睛。
白雲朵嘻嘻一笑,道“嘿嘿,晚晴,你也彆生氣了,我們這叫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誰叫我們是好姐妹呢!”
“我才不生氣呢。”向晚晴白了楚天舒一眼,慢悠悠地說“沒聽說啊,一個優秀記者必備的素質,就是膽大,心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