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也能知道,身體下部的敏感部位與冷雪的敏感部位相距不遠,經吳夢蝶這麼一提示,沒有反應就太不正常了。
啊?冷雪這才反應過來。
她的這個動作雖然可以防止楚天舒的眼睛和雙手耍流氓,卻無法阻止他身子底下的小家夥耍流氓,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頂在了她的敏感部位上。
“流氓。”冷雪再次狠狠地瞪了楚天舒一眼,略顯黝黑的臉上居然泛起了淡淡的紅暈,很不情願地收回了右腿。
楚天舒嘿嘿的笑著,無辜地看著吳夢蝶。
讓楚天舒始料不及的是,吳夢蝶不僅沒有幫他說話,反而臉一沉,說“小楚,你是不是和她開了不該開的玩笑?”
楚天舒低聲辯解說“沒有,我隻是說了一句實話而已。”
吳夢蝶說“我不管你說了什麼,但是請你記住,每個人的境遇不同,心態也不同,也許你覺得隻是一句玩笑話,可能就撕破了彆人的傷口,尤其對一個女孩子來說,更有可能是心靈的創傷。”
聽吳夢蝶說得很嚴肅,楚天舒想到了冷雪臉上的那一道疤痕,開始意識到剛才的言行可能傷害到了冷雪,於是他立即上前一步,誠懇地對冷雪說“對不起,我向你道歉。”
冷雪無動於衷,還是一臉的冷漠。
吳夢蝶說“還有,無論什麼原因,你都不要試圖和冷雪動手,雖然你看上去還有點底子,但今晚你能在她的手下完好無損已經算你走運了,這是警告而不是勸告,我希望你能聽懂我的意思。”
這麼厲害?楚天舒忍不住又去偷看冷雪,可是她依舊是麵無表情。
楚天舒跟著吳夢蝶再次上樓來到書房,寫字台上放著剛剛擬好的租房協議。
和普通的房屋租賃協議沒有多大的區彆,租費每月1500元,參照的是青原市普通民居的出租標準,租期暫定五年,雙方沒有異議自動續租。其中,保管車輛、修剪樹木等工作也一一作了詳細的說明,可以用來衝抵物業費、水電費等支出。
如此一來,楚天舒每月實際承擔的費用並不是太多。
而且,吳夢蝶讓楚天舒在銀行以淩銳的名義開設一個賬戶,按月將租費存入這個賬戶中就行了,並沒提什麼時候來收取這筆租費。
楚天舒看了自然沒有異議,笑著說“師姐,這不等於是我自己向自己交租費,隻是換了淩銳的名字而已,還用簽字畫押嗎?”
吳夢蝶很認真地說“不,租費多少和怎麼交付是我們協商的結果,但手續一定要正規,因為這是我們之間的商業行為。”
楚天舒點頭,提筆就在租用人一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吳夢蝶以淩銳監護人的名義在出租人一欄上簽了字。
協議一式兩份,雙方各執一份。
簽完之後,吳夢蝶鄭重其事地收起了她那一份,楚天舒則將自己的這一份壓在了主臥床頭櫃的玻璃板下。
吳夢蝶笑道“你倒是會圖省事。”
楚天舒說“這可以時刻提醒我,這是主人的臥室。”
吳夢蝶問“冷雪把鑰匙交給你了嗎?”
楚天舒把房子和車的鑰匙掏出來,晃蕩了一下。
“記住了,我們的口頭協議還請你嚴格遵守,我可不希望租賃期間有不愉快的事情發生。”吳夢蝶的口頭協議自然指的是不能帶女人在主臥過夜。
楚天舒說“嗬嗬,師姐,請你放心,你是房東,鑰匙冷雪手裡還有一套,隨時可以突擊檢查。”
吳夢蝶笑笑說“不用,我相信你的個人品質。冷雪,替我送一下小楚。”
淩銳從臥室裡跑了出來,規規矩矩地站在楚天舒麵前,說“楚叔叔再見!”
楚天舒與淩銳和吳夢蝶握手告辭。
冷雪把他送到了外麵的鐵門處。
楚天舒主動向她伸出了手“冷雪,冒失之處,請你原諒。”
冷雪沒有任何的表示,“咣”地關上了鐵門。
從丹桂飄香出來,楚天舒心花怒放,忍不住又回過頭去望了望那棟乳白色的2號小樓,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會在突然之間從一個一窮二白的窮光蛋,變成了一個有房有車的富人。雖然從法律意義上來講,這些並不是真正屬於他個人,但他擁有了實際的使用權,而且還沒有設定使用期限。
走在燈火輝煌的街頭,楚天舒的心情一如那璀璨的燈光,暢快而又明亮。
可是,當楚天舒打車回到儀表廠簡易宿
舍小院時,原本明亮的心情一下子黯淡了下來,恰如牆頭上孤零零的一盞路燈,鬼火般的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