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還沒有最後定,要等關主任周一上班之後,召開黨組會才能上報。
楚天舒說“這就算是定下來了,黨組會也就是走個過場而已。”
劉春娜臉一紅,小聲說“天舒,對不起,是我連累你了。”
楚天舒擺擺手“春娜,跟你沒關係,是田禿子欺人太甚了。”
劉春娜有點眼神迷離,魂不守舍。
楚天舒想了想,還是提醒道“春娜,不管我走不走,你自己都要多保重,再彆和有歪心思的男人單獨接觸了。”
劉春娜說“沒事,我敢打包票,田克明他不敢了。”
“為什麼?”
“我是你的人呀。”劉春娜說著,往楚天舒身邊挪了挪,頭歪在他的肩膀上,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楚天舒拍了拍她的頭,笑著說“那是我嚇唬田禿子的,你還當真了?”
劉春娜抬起頭,瞪大了眼睛。
看了好一會兒,看楚天舒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劉春娜的表情略顯失望,說“天舒,我懂了。不過,還是要謝謝你。”
說話間,的士已經到了市第一人民醫院門口。
從的士上一下來,劉春娜就說“天舒,算了吧,腳好像沒事了。”
楚天舒不信,說“不會吧,剛才你還說好痛。”
“真沒事了。”劉春娜走了幾步,看上去似乎沒有剛才那麼痛苦了。
劉春娜一扭一擺的走著,街燈斜斜地照在她身上,腰間的曲線也玲瓏生動起來,彆有一番韻味。
“來都來了,就看看吧。”楚天舒還是放心,強行扶著劉春娜進了醫院。
進了門診室,楚天舒才看清楚,劉春娜的臉上有一個紅紅的巴掌印。
郝爽這小子下手夠狠的。
“怎麼搞的?”看病的是一個女醫生,帶著口罩,隻能看見她一雙閃亮的大眼睛,她瞪著楚天舒,責怪道“一個大男人,有話不能好好說,下這麼重的手。”
冤不冤啊?她竟然認為了是楚天舒打了劉春娜。
楚天舒當然要解釋“醫生,我……”
“我什麼我,打女人還有理啊。”女醫生好看的大眼睛裡滿是怒氣,她還是瞪著楚天舒,刷刷刷寫了張單子遞給他,厲聲說“交費去。”
“不是,我是說……”
女醫生再次打斷了他“說什麼說?一個大男人,不知道讓著點女孩子。再怎麼的也不能動手啊。”
楚天舒無語了,無辜地看了劉春娜一眼,接過單子,轉身出去了。
交完費回來,看見劉春娜正在和女醫生說笑。
女醫生已經把口罩摘下來了,見楚天舒回來了,略顯尷尬,應該是劉春娜跟她說清楚了,臉上的巴掌印不是楚天舒打的。
楚天舒驚異地發現,女醫生很年輕,也很漂亮,二十四五歲的樣子,彎眉毛,大眼睛,高鼻梁,雖然穿著寬鬆的白大褂,但凹凸有致的身材依然顯露無遺。
女醫生接過楚天舒手上的單據,不好意思地笑笑,說“她的腳沒事,就是肌肉有點小挫傷,回去拿熱毛巾敷敷就會好的。”
楚天舒看了劉春娜一眼,臉上的巴掌印已經不怎麼明顯了,便盯著她的腳,問女醫生“沒搞錯吧,醫生,剛才她還說很痛的。會不會傷著骨頭?要不要再檢查一下?”
“真有意思,好像你比我還專業。”女醫生又瞪了楚天舒一眼,不過沒有剛才的凶狠,還充滿了笑意。看楚天舒還不太相信,她瞟了劉春娜一眼,又說“你呀,真是傻得可以,女孩子偶爾撒撒嬌,你還認真了。哈哈。”
楚天舒和劉春娜都鬨了一個大紅臉。
被女醫生笑話了,楚天舒有點不甘心,便笑嘻嘻地說“醫生,你給我留個電話吧,要是回去有什麼問題,好隨時請教。”
“膽子夠大的,當著女朋友的麵,也敢玩這一套?”女醫生的眼睛又瞪上了。
“怎麼?”女醫生冷笑道“不怕她回去跟你急啊?”
“嗬嗬,白醫生,我不是她女朋友。”劉春娜趕緊解釋。
“不會吧?”女醫生驚訝地叫了起來。“你們倆真會開玩笑。”
楚天舒說“嘿嘿,她沒有開玩笑,白醫生,這下可以給我電話號碼吧?”
“去去去,少來這一套,快走吧。”女醫生又好氣又好笑,把楚天舒和劉春娜轟出了門診室。
扶著劉春娜往外走,楚天舒問
“那個郝爽是怎麼回事?好像有點蠻不講理啊。他再糾纏你,你就跟我說。”
劉春娜神色黯然,說“算了,我們惹不起他的。”
楚天舒不解地問“怎麼呢?”
劉春娜低聲說“他是北湖區公安分局局長的兒子。”
啊?楚天舒明白了,原來劉春娜故意說腳痛要急著上醫院,是為了趕緊離開風情街,免得郝爽找人回來報複。
楚天舒又問“那我走了,他再來糾纏,你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