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司吉立刻就笑了,看在自己好友的份上,她作為在場唯一一個已經是一星的獵人就幫他們查一查。
她開口:“我知道了,等你好了,我會幫你查的。”
我眼睛立刻一亮:“我現在就已經好了。”
我剛躍下床就進來查房的醫生抓住:“小孩,你在乾什麼?!你受那麼嚴重的傷,怎麼能夠隨意下床呢?”
“可是我已經好了。”我怕他們不相信,還特意地比劃了一下。
但是到最後他們還是不相信我作為一個小孩的自愈能力,硬是拉著我去做檢查,就連金都站在他們那邊,覺得我應該去檢查,看看有沒有什麼地方沒有好,看看會不會落下病根。
我不敢置信地看著他,罵了他一句:“叛徒啊!”
金立刻就執起我的手,撫摸上他自己的臉,他蹭了蹭我的手心:“不是不夠信任神玖,但是要是縱容神玖這樣,要是真的落下病根怎麼辦呢?”
我眯起眼睛,金這家夥還真是會把自己在這段感情放在下位。
我抽出自己的手,哼了他一聲:“油嘴滑舌的家夥!”
比司吉在旁邊碰碰正一臉不爽地盯著立刻又黏上我的金:“沒必要這樣吧?對方不是都拒絕當你的女兒了嗎?你怎麼還露出一副自家白菜被豬拱的表情?”
安達立刻說:“不管她願不願意做我的女兒,她在我心裡就已經是我的女兒了,那個臭小子真狡詐,居然以退為進!可惡!”
他的表情黑得可以滴墨。
比司吉好笑地看著他,轉頭就跟站在自己身邊的比魯斯吐槽:“好不值錢的爸爸啊。”
比魯斯忍著笑意,點頭附意。
最後檢查出來,我確實是完完全全地恢複了。
“真是不可思議啊!”醫生看著顯示一切正常的報告單,眼睛放光。
被他注視的一瞬間,我覺得我就像是即將被抓去做實驗的小白鼠。
安達咳嗽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