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肋骨應該都斷掉了才對。”
安達說得沒錯,如果我剛剛沒有雙手及時擋住,肋骨確實應該都斷掉了。
“不過就是斷了兩根肋骨,又有什麼所謂呢?”我說。
痛是真的痛,但是感覺到在血管裡流淌的血液在沸騰也是真的。
可能是就是阿伏兔和神威那個混蛋跟我說的:夜兔的本能吧。
我一直以為這不過是他們給神威(自己)時不時就揍我找的補而已。
我擺好迎戰的姿勢:“來吧!”
安達在一瞬間釋放出讓人恐懼的殺意:“如你所願。”
我們朝著彼此衝去,腳下的塵土因為我們的速度都飛揚起來了。
沒有任何技巧可言,全是拳頭和拳頭的對碰,我的拳頭被他的手掌心擋住。
我不死心地又朝著他出拳,結果都是被對方擋住,最後還被抓住手。
我乾脆就把他當成支點,躍起,後仰的腦袋在我弓腰的時候,狠狠地撞想對方的腦門。
“給我放手!”
安達似乎也沒有想到我會來這一招,猝不及防地挨個正著,往後踉蹌了幾步,額頭傳來意外的疼痛,讓他沒有控製住罵出了一句臟話,鬆開了禁錮我自由的雙手。
我們的額頭都噴湧出了鮮血。
我立刻就朝著他一個飛踢,然後他硬生生地接我的這一腳,然後對著我的肚子又來了一圈。
“哇!”我立刻吐出一口鮮血。
“彆老是乾出瞄準對方臉這種行為啊!”
安達罵著就把還沒有緩過神的我丟在地上,想要離開。
然後腳腕就被我抓住了。
“你是新型什麼小強嗎?”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可能是不多的良心讓他乾不出踩一個隻是來參加考試的人的手吧。
但是獵人世界的險惡,讓他毫不猶豫地踹向我的肚子:“快給我放手。”
我趴在地上,對他咧嘴笑道:“不可能!”
我的腳掌尖蹬著地麵發力,讓我自己起飛,撞向他的膝蓋窩,再厲害的人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被攻擊了膝蓋窩,都得跪。
就像當時我被神威揍的時候,就用過這一招讓他成功跪下,當然事後我被揍成豬頭這件事就另外說了。
“給我跪下!”
如我所想,安達也成功地跪下。
我趁機從他的背後撲上去,緊緊鉗住他的雙手,製止住他的任何手臂動作。
但是這樣也讓我失去行動能力。
我覺得這樣不行,就是改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