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意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從周暮遲的眼皮子底下溜出去。
她怎麼也想不到周暮遲為了不讓她亂跑,竟然把她帶回他自己買的房子裡了。
好在周暮遲有工作並不能一直看著她,所以她才能偷偷溜出去。
打了車去LE酒吧。
燈紅酒綠,安知意脫掉風衣扔到自己提前預約好的位置上,目光落在已經上台演唱的女人身上。
女人甩著很利落的短發,妝容是標準的重金屬,一雙狹長的眼眸又酷又冷,配上紅唇,牛仔搭配加長筒靴,簡直就是酷到安知意心裡了。
她坐到一個很顯眼的位置,確保台上的女人能第一眼就注意到她。
女人彆名荊棘,性格就像荊棘的刺一樣,難搞的很。
荊棘在台上唱歌的時間很長,搭訕的男人來了一波又一波,她麵前的桌子上是一杯又一杯的酒水。
有她點的,也有彆的男人送的。
“你怎麼又來了。”荊棘下了場,聲音很冷,還有些沙啞:“我說了,我走不了。”
安知意把給她點的酒推過去:“你說個價,違約金我幫你付。”
她做事也隨意,喜歡什麼就是要得到,就像她現在看上荊棘了,所以花多少錢她都願意。
“不是錢的問題。”荊棘沒接:“這件事你管不了。”
不是錢,那就是人。
這家店的老板不放人,安知意也可以理解,畢竟荊棘現在的人氣挺高,她一走店裡的生意一定會受影響。
她敲了敲桌子,想著這家酒吧的老板是誰。
“荊棘,你唱的真好,來,我們喝一杯。”一個瘦高的醉酒男人,染著一身煙味兒強塞給荊棘一杯酒,手落在荊棘的肩頭捏了捏:“你可不要拒絕我……”
荊棘掃了一眼安知意,揮開那個男人的手冷聲道:“我不陪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