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國家集訓隊(2 / 2)

這才過去了幾天,師兄的連跳看起來不是很完美嘛!

果然,師兄的話就不能相信,他還經常說自己在國內是個路人花滑選手呢。

*

師妹王清薇,或者冰場上其他人的若有若無的注視,奚名並不知道。或者說,沉浸在訓練狀態中的奚名,也並不在意這些視線。

對於高一生的奚名,兼顧學業和訓練注定他的時間十分緊張,所以他不能浪費每一次上冰。

一組組進行跳躍訓練,無論是成功落冰或者說摔倒,奚名看起來都十分沉著,隻是快速地進行下一次嘗試,而他躍起與落下的姿態,也在一次次嘗試中向好的方向前進。

等到奚名結束跳躍訓練,在冰場上用冰刀畫著規定圖形的沒多久,趙正昌卡著時間結束了他的上冰訓練。

“我們隊也就隻有你最有耐心畫規定圖形了,那幾個猴子最不耐煩練這個。”趙正昌看了一眼冰上的圖形,對著奚名說道。

規定圖形早已經是花滑比賽中的過去,但是規定圖形的練習可以增強花滑選手的用刃控製,對滑行訓練很有幫助。

隻是,對於一群心性未定的小孩子,這個練習相比其他就有些枯燥了。在如今的隊裡,也隻有奚名是靜下心來認真練習的。

“畢竟他們都還是小孩子。”奚名十分理所當然地說著,他的語氣讓趙正昌忍不住盯著他看,最後還是忍不住拍了他一下。

“你也就剛十五歲而已,老氣橫秋的。”

奚名總不能說其實我上輩子已經十九歲了,而且就算十九歲在趙正昌麵前也不算成熟,隻是奚名的經曆太多,性格自然沉穩成熟很多。他隻能對自家教練無奈,“我看他們像小孩子嘛。”

奚名這話不能算錯,北京的花樣滑冰省隊才剛成立沒兩年,招來的也都是青年組的小孩兒,十五歲的奚名也能算是他們中的大哥哥了。

“好吧,我們隊最成熟的奚名。”趙正昌一邊和換下冰鞋的奚名向陸上訓練的練習室走,他們要去總結今天的訓練,一邊說,“那我相信你以後也不會擅自加練讓你的教練著急了吧。”

奚名噎了噎,視線飄向一邊,最後也隻能嘟囔一句,“我那不是太著急了嘛。”

在去年賽季初的時候,奚名由於太過於焦慮,瞞著教練和家裡人加練,結果就是技術沒提上去,還喜提傷膝蓋。好在隻是小問題,修養幾天也就好了,但是之後一段時間,傷病引起的心理問題也讓他的進度好一段時間停滯不前。

非常得不償失的偷偷努力,也屬於之前的自己給現在的奚名挖的坑了。

雖然都是他自己,但是十九歲記憶占據上風的現在,總讓他有種割裂,也就有一種被過去的自己坑了的感覺了。

但是奚名不得不承認,以他的性格,在那樣的情況下,確實會這樣嘗試。

他不會選擇放棄花滑,畢竟這是從他四歲開始學習以來,越來越喜愛的存在。但是他也確實擔心自己就此成為一個沉湖的前花滑選手,因為親身經曆後才能感受到技術全麵崩盤後帶來的心理壓力。

而且他也並不是不知道那段時間的閒言碎語,幾乎沒有人看好他還能再恢複競技狀態。成為一個國內二流水平的花滑選手,或者就此退役轉業餘,是一年前很多人對他未來的預測。

他的媽媽錢秀玉對他走職業花滑持打擊不看好的態度,也是如此,不想讓奚名因為小時候的水平落差太大出現心態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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