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狀似無意地提起:“今日亭舟少爺來過,之後晚晚小姐就發了好大一通脾氣。”
陸昇今年三十八歲,麵容斯文,說話不緊不慢:“是嗎,亭舟最近不是在忙公司的事嗎,怎麼有時間回這邊,還有晚晚,她又是怎麼了?”
林秀跟著進去,有意無意地聽他們的談話。
何姨道:“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好像是因為岑小姐。”
一個傭人端了茶水過來,陸昇拿了一杯遞給林秀,接著往樓上看了眼,意有所指地道:“這兩個孩子總是鬨。”
何姨微笑道:“誰說不是呢,剛剛外麵下雨,晚晚小姐的狸貓跑丟了,岑小姐還出去幫她找了,後麵遇上亭舟少爺,便順路把她送了回來,還在家裡坐了會兒,隻是不知道亭舟少爺說了什麼,他一走,晚晚小姐便發起了脾氣。”
她自動隱去了岑霜反駁陸晚晚命令的那一段事情經過。
陸昇冷哼了聲,心中了然。
岑霜怕不是自願出去的,是被晚晚找理由支出去的,晚晚那性子他是知道的,最喜欺負比她弱勢的人,估計是被亭舟教育了一頓,這才發起了脾氣,她爺爺奶奶疼她,家裡向來沒人管得住她,今日被陸亭舟抓住飼機教育,心中的不甘便轉化成了怒火,所以才會發脾氣,偏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她這個堂哥。
彆說陸晚晚了,就是陸昇自己,麵對這個比他小許多的侄兒,他內心也挺慌的,可能是不務正業的太多,自覺沒臉跟他硬剛。
慚愧。
“晚晚也真是,這麼不懂事。”陸昇總結道,“還是要她堂哥多管管她才好。”
話裡話外沒有一句是關心岑霜如何的意思。
何姨心中憂歎。
一旁的林秀見狀,開口催促:“昇哥,你先去洗澡。”
客廳燈光亮著,林秀慵懶地坐進沙發。
毫無疑問,這個女人的確美豔,天生的靠臉吃飯,五官濃豔至極,看她的時候總讓何姨想起很早以前的一部神話劇裡的蘇妲己。
“何姨,我知道你今天這話是什麼意思,但有些話你不該說。”林秀道,“你是什麼身份?妄言主人家的事一般不會有什麼好下場,你在陸家乾了這麼些年,怎麼就沒學會閉嘴呢?”
何姨啞口無言,低下了頭。
林秀往沙發上靠了靠,看向何姨,繼續道:“我今天不是想指責你,隻是想要提醒你,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其他的不要看,不要管,不要多話。”
“可……”何姨頓了頓,還是道,“夫人,岑霜小姐到底也是您帶來的,你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