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淑芳,坐沙發上,我來幫你按按。”何衍爸爸名字叫何明誌,媽媽叫沈淑芳。
何衍媽媽靠著何衍爸爸坐在沙發上。何衍爸爸輕柔的按著何衍媽媽的腰。何衍一身汗漬,去洗澡去了。
“淑芳,我看衍兒這小子乾了幾天活,黑了也結實了。”
“咦!你不說我還不覺得,你一說,我也覺得衍兒黑了些,結實了些。”
“讓他吃點苦,乾點農活是好的,這可以磨煉一個人的意誌,也能讓他更明白老百姓的艱辛。以後如果走政治這條路會對他有好處。”
“是的,衍兒從小到大讓我們嬌養著,從來沒有下地下田乾過活。這樣鍛煉鍛煉還是好的。隻是你說走政治這條路,我覺得還是早了些,讓衍兒自己做決定,我們不要乾涉太多。”
“淑芳說的是,現在說這個還太早了。對了許安家實際情況到底怎麼樣?”
“哎!許安也是個可憐的孩子。從小沒有媽媽,村裡小孩又欺負她,家裡住在一個低矮破舊的土房子裡,許安爸爸靠著種些農作物勉強養活著許安。”
“是個苦命的孩子,我們能幫則多幫幫他們。聽衍兒說,許安成績也是名列前茅,好好培養,會有大出息的。”
“嗯,我特彆喜歡安安那個丫頭,聽話懂事得讓人心疼。成績又好,又乖巧,我們是該多幫幫他們。你看今天安安爸爸又讓我們提了一大蛇皮袋花生回來,許安爸爸也憨厚老實,誰幫助了他,他總想著儘自己所能回報彆人,是個善良本分的好人!”何衍媽媽感慨道。
“嗯,他們父女兩人都是知恩回報的人,看著這新鮮的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