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名劍棠溪(1 / 2)

女皇與質子 鳶飛羽 4355 字 10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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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淵目送她走遠,回想方才發生的事,一頭霧水,不知她為何會突然過來,是一時興起還是專門過來有何要事?

看了看手中的匕首,隻好無奈地收起。

段曦寧一來便嚇得縮了起來的侍從商陸,見她走了,探頭探腦地鑽了出來:“公子,您可還好?那女皇沒把你怎麼樣吧?”

“無事。”沈淵輕輕搖了搖頭。

他一轉頭,商陸就看到了他脖子上的掐痕,驚得要跳起來:“公子,你脖子上怎麼了?女皇掐的?”

沈淵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脖子,想起方才的事,不在乎道:“沒什麼,誤會,一會兒就好了。”

商陸不信追問:“真的沒事嗎?這掐痕實在嚇人!”

沈淵帶上了一絲幾不可察的笑意,點點頭:“真沒事,我不是好好的嗎?”

“那就好。”商陸稍稍鬆了口氣,心有餘悸道,“嚇我一跳。”

沈淵站在窗邊負手而立,透過窗欞看向天際的飛鳥,忽然道:“商陸,我們改日出宮去看看吧?”

乾陽宮宣政殿內,素筠把段曦寧批閱過之後扔得亂七八糟的奏章收好,又將今日從政事堂送來的奏章分門彆類放在案頭,一抬頭就見段曦寧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

她趕緊放下手中的活兒迎了上去,問:“陛下,去了承明殿一趟,覺得如何?”

段曦寧若有所思地問:“素筠,朕很嚇人麼?”

“哪裡會?”素筠瞪大了雙眼,像隻護崽子的老鷹,“陛下向來不拘小節,平易近人,何人膽敢詆毀陛下?”

“沒人說什麼。”段曦寧坐下來,眼看她就要跳起來找人拚命,趕緊給她順毛,“朕隻是想不明白,沈淵仿佛很怕朕。”

“沈公子?”素筠訝然一瞬,便不覺著奇怪了,“他怕您,不好嗎?有了畏懼,他便不敢造次。”

“可畏懼隻有一時之效用,朕想要的是忠心。”段曦寧道,“心悅誠服才是長久之道。”

素筠提醒道:“您是大桓的皇帝,他隻是梁國質子,自然會有敬畏之心,難生其他。”

“是嗎?”段曦寧將信將疑,不滿道,“可是那天朕可還帶著他出去騎馬了,他怎的還怕?不識好歹,朕的馬那是誰想騎就能騎的嗎?”

素筠錯愕:“您帶……沈公子騎馬?”

“對啊。”段曦寧點點頭,“朕看他一個人總悶在帳子裡,帶他出去透了透風。”

素筠詢問:“那您是不是同他說了什麼?”

“也沒說什麼。”段曦寧回想了一下,“朕覺著他應當是很想知道荊國質子的事的,就主動告訴他了。”

“荊國質子的事?”素筠驚呼,“您是怎麼同他說的?”

荊國質子的事,她在軍報上看到過,自然知曉。

於大桓來說,此人當真是死有餘辜。

可是聽在同為質子的沈淵耳中,猶如殺雞儆猴,不怕才怪。

段曦寧理所當然道:“實話實說啊。朕看他也是實誠人,應當是想聽實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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