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明白她曾經說我一些事情,她說我平時想的太多的,像一團亂麻,把我的思想主線都快埋沒了,豆說她如果不是一個艾緹星人,根本扒拉不到我主要想說的話。
現在豆的內心的世界一團亂麻,和我的思想世界差不多了,各種思想片段紛至遝來,如同陽春三月時節滿天在飛的柳絮。一片一片的記憶、思索,裹雜著一條主線思想飛翔。不再是以前純淨的孤直的一條想法,而是好多想法夾雜在一起。華夏語言真的奇妙,“思絮”用在現在真的貼切,一個個記憶在飄飛螺旋,一會兒穿成線,也許這就叫“思索”(片麵解讀如同繩子一般循序漸進的思考。);一會兒聚集如潮,也許這就叫“思潮”(片麵解讀如同潮汐一般反複思考。)。一會兒片片落地鏈接形成道路,也許這就叫“思路”(片麵解讀根據前後邏輯路線圖思考。)。太多了,根本看不完。我這單線程的cpu隻能隨意撿一片看一片,就是白紙上麵存放了一張黑膠唱片。我又拿起一個,白紙上麵是一張光碟,看著像是一部沒有見過的影視劇。這妞,複製了平行時空的音樂和影視劇,其他也有,文化方麵的知識產權算是全麵插上海盜旗一並拿走了。
算了不看了,無聊的艾緹星人。我也不是偷窺星人或者解密星人。
“艾緹星人演戲不算騙人嗎?”我試探的問一下,豆還未自知自己已經騙人撒謊了。
“我們那裡隻有紀實文學和記錄文獻,嗝,沒有戲劇,也沒有小說,很無趣的。嘻嘻,嗝,我們那邊如果虛構一個故事,鐵定會被當成真實的事。嗝,我們自然也沒有演員。等等,不對,嗝,嘻嘻嘻嘻,哈哈哈哈。。。。。。”
豆像是想到了什麼,先是像是偷了蜜糖的小老鼠一樣,嘻嘻傻笑了一會兒,然後開懷大笑,讀心術中豆的笑聲如同一串銀鈴一般清脆透亮。我被笑聲感染,對視著保持著一臉酒醉迷離的豆,哈哈哈的笑了起來,豆也跟著也哈哈大笑起來。耿希貞和林鹿麵麵相覷,兩人感覺她們就是局外人,莫名其妙的成了冷場的那類人。
我識趣的不再追問,說“我看了你的思絮,都是唱片和光碟?你那邊有沒有隻放在大衣裡麵售賣的那種光碟?”
“古文。。。。。退散,退散,退散。同事,你真心是個賤皮。總是在快樂的時候,端上來一盤米田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