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臉上絲毫不見憂慮,反而還多了幾分興味。
“這首都還真不錯,竟然能看見這樣厲害的強者。”
女人理所當然地將燕逢秋當成是什麼隱世的高手,因為隻有這樣才能躲過她的解析。
“看上去很年輕,二十?三十?不能再多了,除非他和那個家夥一樣喜歡裝小孩。”男人凝視著虛空,他明明沒有看見燕逢秋,卻仿佛燕逢秋就站在他的眼前,他可以清楚地描述出燕逢秋的樣貌。
“要派人注意一下他嗎?”男人問道。
“去吧,試一下能不能把他拉攏到我們組織,這樣的強者決不能被那些異能者軍團給搶走了。”女人點點頭。
燕逢秋全然不知自己已經被盯上了,直到他從咖啡廳裡出來都已經下午了。
這間咖啡廳再走幾公裡就是尤托比爾大學,附近有一條商業街,還有不少旅館,由於受眾是學生,所以價格也不算貴。
燕逢秋先找了個離學校最近的旅館,換了身衣服來到外麵的商業街。
商業街裡大多都是一些看上去十分稚嫩的新生。
他找了家做涼麵的路邊攤,找個空位坐下,點了個麵。
周圍有許多新生,他們滿懷期待地看著不遠處的那所宏偉的建築,十分自豪地向同行的人說自己是這所大學的學生。
路邊攤的老板是一個看上去六十歲左右的老人,頭發花白,皮膚是常年在外暴曬而變成的黝黑色,臉上滿是細紋。
他端著燕逢秋的麵放到桌子上,趁著現在客人不多坐在燕逢秋的身邊十分自來熟地和他嘮著家常。
“小夥子,你怎麼披著一身黑袍?是有什麼病嗎?”
老板的話不是嘲諷,是關心,他是真的以為燕逢秋是因為有什麼特殊的不能見陽光的病。
“不是,隻是個人習慣而已。”燕逢秋一邊吃著麵,一邊回答老板的話。
“這樣啊,小夥子,你知道這大學是乾什麼的嗎?我之前好像沒怎麼聽過。”老板又指了指尤托比爾大學的圍牆問燕逢秋。
尤托比爾大學儘管是和幸存者基地是同一時間建立的,但是它此前一直沒有被公布,就算是招生都是極其隱秘的。
直到新任首領上台,這所學校才出現在公眾的視野,因此它被人們所知不過才十幾年,甚至在許多消息閉塞的人眼中,這所學校還是什麼不出名的野雞大學。
“是一所軍校。”燕逢秋言簡意賅地介紹了尤托比爾大學。
“軍校啊?”老板很震驚,接著他伸出了一個大拇指,“軍校好啊,能鍛煉年輕人的意誌,現在又是和平時期,出來就有工作,還不用擔心安全問題。”
老板的記憶仿佛還停留在官方沒有公布入侵種和異能者存在之前,在他的記憶中,軍校出來就是鐵飯碗,不用擔心生死存亡問題。
“對啊,軍校好。”燕逢秋沒有向老板解釋如今屏障外的世界有多亂,黎明軍的死亡率有多高,隻是附和著老板。
他吃完了最後一口麵,將碗一放向老板告彆。
——
第二天,燕逢秋被一陣喧鬨聲吵醒。
旅館實在是離尤托比爾大學太近了,幾乎隻隔了一條街,外麵是汽車鳴笛聲,是前往大學的學生的說話聲。
燕逢秋昨晚本就睡得晚,今天又被早早地吵醒了,身上的怨氣幾乎快要化為實質。
他看了一眼窗外,知道自己是睡不了回籠覺了,隻好黑著臉起床。
他依舊在外麵披著他那身黑袍,沒有戴口罩,一個人走到了尤托比爾大學。
尤托比爾大學不像其他新興大學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