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連衣裙扶著牆,自己慢慢站了起來。
保鏢鬆了口氣,解釋道,“我家先生開會要遲到了,我陪您去醫院檢查一下。”
白色連衣裙並不搭話,她將書撿起來,那本藍色封皮的書被抱在最外麵正衝著我,深藍而堅硬的封麵將她的一截小臂襯得白皙柔軟。
她抱著書,臉上露出倔強而憤怒的表情,邁著鏗鏘有力的步伐,走到了我的車窗旁,然後毫不客氣地拍了拍我的車窗。
我又看了一眼表,已經八點五十了。
連衣裙持之以恒地拍打著我的車窗,大有一副我不搖下車窗她就要在這裡把車窗拍碎的架勢。
全球頂級的防彈車窗,是用來防暗殺的殺手的,而不是用來防一個奇怪的女人。
我莫名其妙,降下車窗。
連衣裙見到我,愣了一下,然後憤怒道,“這就是你撞到彆人的道歉方式嗎?”
“給我道歉!”
我感到更加莫名其妙。
“我不覺得有什麼好道歉的。”
我又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表,時間已經不太夠了。
我看向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