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如此關心自己,裴玄溪不禁彎起嘴角,柔聲道:“已經都好了,阿箏要看看嗎?”
說著,他伸手去拉肩膀處的衣服。
許箏點點頭,她先是關上了門,又上來幫他:“好,我看看,千萬彆留什麼痕跡,你皮膚這麼好,留個痕跡多難看啊。”
裴玄溪手上一頓,眸光微閃,有些難過地說:“原來阿箏在乎的隻我這副皮囊。”
許箏這才意識到說錯了話,她趕緊道:“沒有啊,隻是我覺得有點可惜嘛。”
裴玄溪不語,隻是睜著一雙透亮的眼睛,默默地看著她。
許箏敗下陣來:“好吧好吧,我沒有嫌棄,隻是我說話不過腦子,哎呀,我服了我了。”說完,她替裴玄溪把衣服拉好。
“我不看了,隻要你傷口好了就行。”許箏道,心裡尋思著自己要改改這心直口快的毛病了。
裴玄溪看穿了她的心思,他原本隻想逗逗她,並不希望她多想。
裴玄溪眉眼變得溫和,他注視著許箏,道:“阿箏,你這樣很好,不必改。”
許箏抬眼看他,眸裡滿是驚詫。
他怎麼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裴玄溪又道:“這樣的阿箏就很好。”
說完,他衝許箏笑了笑,許箏的臉燒了起來,她連忙轉過身。
“好,我知道了,我們快去練輕功吧!”她有些著急地說,抬起腿就朝外麵走。
裴玄溪一把拉住她的手腕。
“阿箏,今天不練功。”他溫聲說。
許箏回過頭,不練功?那乾什麼?
——
夏念吃過飯後,夏侯羽恰好來找她。
她餘光瞥了瞥他的臉色,從他揚起的眉毛上看到了一絲期待。
“夏侯公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