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靜蹙眉,對秦菡霖依舊溫和:“菡霖,你先坐。”
“好。”秦菡霖點頭。
夏侯靜跟著男人來到走廊裡,語氣變得冷厲:“發生什麼事了?”
男人抹了一把汗水:“夫人,大事不好了。”
夏侯靜橫著他,目露凶光:“你慌什麼?好好說。”
“是是。”男人點頭哈腰,結巴著開口,“剛剛夏侯羽公子的手下送來一樣東西……是……是…”
“是什麼?快說!”夏侯靜握緊了拳頭。
“是全治的舌頭!”男人低喊出聲。
“什麼!?”夏侯靜腳下一軟,摔坐到廊中的台子上。
“夫人保重身體啊!”男人上前扶住她。
“夏侯羽!竟然如此大膽!全治可是我的心腹,他也敢殺!”夏侯靜咬牙切齒,指甲把手掌印出幾個月牙。
“隻是割了舌頭,全大人也不一定死了……”男人猶豫地開口。
夏侯靜瞪了他一眼:“夏侯羽敢割了他的舌頭,必定是問出了什麼,他能這麼快知道婚約的傳言,還抓到了全治。”
她頓了頓,“一定是知道了背後是我出的主意。”
“您可是他姑母,他還敢對您做什麼嗎?”男人道。
夏侯靜站起身,罵道:“你能不能動動你的豬腦子,他這次行動這麼快,還敢直接割掉全治的舌頭給我,證明他是真動氣了。”
“夫人聰慧,難道還怕公子那個毛頭小子嗎?”男人硬著頭皮奉承道。
“我當然不怕他,我擔心的是真如傳聞般,他和那三人交好,那才難辦!”夏侯靜咬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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