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桃看了看四周:“請問一下公子,奕清呢?”
少年頓了頓,不由得多看了幾眼陶桃,畢竟沒幾個人敢直呼他們少主大名。
他回答道:“少主他早上去處理事情了,走時特彆交代了我今天有兩位姑娘要來,讓我接待二位。”
“這樣啊。”陶桃點頭。
阿爍帶著她們穿過一條通道,來到了關押潘虎揚一家的地方。
這裡很潮濕,地上時不時爬過不知名的蟲子,牆上還擺放著各種刑具。
阿爍指了指最裡麵的牢房:“她在那,男女是分開關的。”
孟音點頭道謝,她看向陶桃:“桃子,要不你就彆去了吧,這裡怪可怕的,你和這位小哥去外麵等我就行。”
陶桃看了看四周,還是挽著孟音的手,“我還是和你一起去!”
孟音想了想,笑道:“那好吧!”
兩人朝裡麵走去,她們看了看潘虎揚一家,潘虎揚還被鐵鏈拴著,身上有很多傷口,想必是受了刑。
潘夫人倒在稻草上,蓬頭垢麵。
潘廣一聽到有人來了,趕緊爬到門口,他伸出滿是血痂的手臂,鐵鏈發出碰撞的響聲。
“不是我!是那個姓韓的東西!他讓我這樣做的,為什麼隻抓我們!”他目眥俱裂,顯然有些精神失常了。
孟音皺了皺眉,看向後麵的:“小哥,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姑娘喊我阿爍就好。”阿爍走上前,瞥了眼潘廣。
“他說那種需要人血的藥是一個姓韓的老頭告訴他的,但是他並不知道那個老頭叫什麼名字,也不知道他住哪。據我們調查,他不是第一次做這種藥了,不知道有多少姑娘死在他手上。”
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