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上沈錦月看見蘇玉婉的位置空了許久,心裡不禁疑惑起來,再看向孟宴修,他還在場,那二人沒有去廝混。
可蘇玉婉人生地不熟地為什麼會到處亂跑呢?或者說她是去做什麼了?
孟芳容一人坐著,四處張望,這個蘇玉婉怎麼還沒回來呢?出恭怎麼如此慢呢?害的她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突然看見了不遠處的沈錦月,暗自一笑,這就怪不得自己拋下蘇玉婉了,誰讓她半天不回呢?
孟芳容不緊不慢地搶了孟芳茹的位置,孟芳茹突然被擠兌到一邊,小臉紅撲撲的,“誒,你……”
“我怎麼了。”孟芳容恬不知恥地說著。
轉而又對沈錦月一臉諂媚“嫂嫂,我擔心你無聊,所以專門過來陪你說說話的。”
恐怕不是擔心自己無聊,而是她覺得無聊吧?沈錦月早已經看透了孟芳容的小心思。
孟芳容繼續說“嫂嫂,你第一回參加這樣的場合,手足無措也是正常的,有我在一旁也能幫襯你一二。”
“你從哪裡看出我手足無措了?我分明剛剛和芳茹聊的很好。”沈錦月道。
孟芳容道“這樣的宴會其實規矩多著呢!嫂嫂你一會兒就知道了,我是不會害你的。”
恰逢此時,有幾個小女娘正在羞澀地談論著匆匆而過的皇子,“剛剛遠遠地瞧了一眼三皇子,不愧是皇子,實在是氣質非凡,不過還是聽說六皇子長得最俊俏。”
孟芳容聽了,一張嘴巴就像是機關槍一樣突突地說著“六皇子不是征戰邊疆嗎?那黃沙遍野的,想必人也得蹉跎的憔悴不堪。”
哪兒知,忽然便有一道嗤笑傳來“不過就是毅遠侯府而已,也能對當朝皇子品頭論足,那你倒是仔細與本郡主說說,六皇子如何?”
眾人聞聲瞧去,便見靜柔郡主沉著臉,興師問罪的便朝著孟芳容的這個方向來了。
“見過靜柔郡主!”
皇家子嗣單薄,當今聖上便隻有永樂長公主這麼一個親姐姐,而永樂長公主膝下最寵愛的就是靜柔這個女兒。
靜柔一出生,便被皇上親自封為了郡主,是皇上執政間唯一的郡主,這身份自是無比金貴的。
在眾女眷們行禮之時,靜柔已經幾步來到了孟芳容的跟前。
孟芳容人都快嚇傻了,她隻不過是隨便發表了一下自己的看法,卻沒想到將這位祖宗給招惹了過來!
“郡主恕罪,臣……臣女隻是隨口這麼一說而已……”
孟芳容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靜柔冷笑“哦,這般說來,你方才說的那番話,都是你隨口胡謅的了?”
“臣女……臣女知錯……”
話未說完,便被靜柔打斷“你算個什麼東西,還敢造六皇子的謠,給本郡主按住了,狠狠地打!”
孟芳容人都傻了,隻剩下跪在地上哐哐磕頭求饒“郡主饒命!郡主饒命!臣女知錯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