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硯塵速度夠快,握住顧卿落的小拳頭,禁錮在身前,顧卿落一下子動彈不得,像極了一隻待宰的羔羊,隻能麵露羞憤,無可奈何,而季硯塵就是那個要把小羔羊吞進肚子裡的獵人。
“陛下,臣什麼時候能當你的皇後?”
季硯塵轉移了話題。
“臣一直想要個名分。”
顧卿落雙眸陡然圓瞪聲音都變得結巴:
“你休想。”
“你矜持點。”
“陛下,臣在您這裡永遠沒有矜持這二字。”
“隻有……”
季硯塵在她耳畔又說了幾個字。
顧卿落咬緊嘴唇,麵頰上燃燒著鮮豔的紅暈,有被嚇的,也有被羞的。
【堂堂一名文臣,真是讓人大開眼界,葷段子張口就來,還是那種驚世駭俗的那種。】
【不是說古人內斂,不善於表達嗎,怎麼季狗像極了一個久浸情場的浪君子。】
【他該不會在青樓包了好幾個頭牌吧,不然知道的怎麼那麼多。】
顧卿落撇開頭,本想裝出怒一點,沒想到聲音軟軟的的。
“季硯塵,你是不是有病?腦子裡難道隻有這些黃色廢料就沒有其他了嗎?”
“你能不能當一個正常人?”
顧卿落作為現代人,瀏覽器瀏覽的從來不是正經新聞,看得小說都不是正經的小說。
她一下子秒懂了,氣得在他胸口處狠狠捶了一拳。
“季硯塵,你恬不知恥,混蛋。”
“陛下,彆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