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略微商量一下:你都男主了,你自己拉吧,深夜勿擾.jpg。」
「請略微商量一下:下麵進入少兒不宜時間,請成年人保持自覺,互不打擾。」
「忱色無邊:怎麼,你也這麼浪了?」
對麵已死,保持了寂靜無聲的隊形。
謝忱將手機扔在床上,直接放棄了,心中感歎,這群色.欲熏心的家夥,也特麼太急了點兒。
他打開行李箱,拿上洗護用品,去洗手間衝澡。
二十分鐘後,裹著浴巾出來,躺到床上,摸起手機,紅點點在綠色圖標右上角鋥亮。
「韓陵:你特麼有病吧!」
「隨雲浪飄:大半夜的,寂寞了就擼一把,彆四處亂躥。」
謝忱嘖了一下,沒準備回複。
一個稀奇古怪的群名,躺在最上麵,「謝忱孤單寂寞群」。
「燕雁:怎麼沒拉清和進來?」
「許懷古:估計是沒他微信吧?誰有,拉一下。」
「韓陵:我沒有,你拉一下夏清和@忱色無邊。」
行了,毀滅吧,我要是有他微信,還用得著讓你們拉群?謝忱沒回話,點開跟韓陵的聊天框,輸入:你特麼真快。
「韓陵:沒你快。有二十分鐘?」
後邊是謝忱與商略的聊天截圖。
謝忱咬了咬牙,倔強地給韓陵回了一個“還沒開始。”
涼風帶著濕意吹到背上,謝忱打了寒顫,起身披上睡袍,去關窗戶。
窗外是平整廣闊的機場,昏暗的燈光,照著雨絲飄飛,一架海航客機孤零零地立在雨中。
謝忱落在窗戶上的手停了下來,三年前的那個雨夜,窗外也停著這樣一架海航的飛機。
他冒著大雨而來,最後,隻是在機場的酒店窗前,對著雨中那架與他同樣孤獨的飛機看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坐最早的航班離開了京城。
他的少年,不知道他來過,也不知道他徹夜未眠。
他年站在世界之巔,光芒萬丈,而他隻是台下仰慕他渴望他的萬千普通人之一。
少年身前有千層鎧甲,而他連做一個執劍守護的騎士資格都沒有。
飄進來的雨水,將他吹乾的額發再次打濕。
墜下的水珠,涼冰冰地落在鼻尖上,謝忱抬手抹掉那滴水,關上窗子,拉上窗簾,將孤獨的飛機隔絕在外麵。
“不一樣了。”他喃喃低語,告訴自己,“不會再跟三年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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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和雖然學什麼都半途而廢,沒個定性,但答應了彆人的事兒,他都會認真去做,保證到七八十分,不願意給彆人拖後腿。
既然答應了要演這部電影,那重溫京劇這一塊,自然是不能省的。
兩天後,他便帶了禮物去拜訪老師宋幾真。
宋幾真住在老區的一座四合院內,是祖上留下來的房子,有傳承有韻味,方便帶著學生們在院子裡練功,雖然胡同窄小,交通不便,也從來沒想過要搬出去。
她常說,從小住在地上,接地氣,住不慣樓房。
“右轉,彆聽導航的。”小圓坐在副駕上指揮,“左一胡同停的車多,容易堵車,右轉繞兩條胡同,再拐回來。”
杜今雨聽著指揮,一路暢通,停下車說:“還得是小圓姐,活地圖。”
“你用心,你也記得住。”助理小圓解下安全帶。
“小圓姐這趟玩得不錯吧?”杜今雨說,“你以後記住,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不如賺錢來的實在。有錢了,小白臉都是灑灑水的事兒,身強體壯的男大滿街都是。”
小圓因為失戀出去散心,這段時間,杜今雨經紀人兼助理,忙前忙後,累得不輕
如今恨不得,小圓以後成為愛情絕緣體,事業工作狂,可著勁頭跟小圓科普男人劣性。
“你罵自己就算了,怎麼連夏哥也帶上了。”小圓斜了他一眼,打開後備箱往外拿禮物。
“我沒有。”杜今雨辯解,“夏哥怎麼能算男人呢,不是,夏哥那不是普通男人,不在你的擇偶範疇之內。”
夏清和站在路邊,戳著手機,頭也沒抬:“嘴不想要,可以捐了。”
小圓噗嗤笑了一聲,把禮物分門彆類掛在杜今雨胳膊和手上:“你覺得自己在我的擇偶範圍之內?”
“不敢,不敢,就類比一下,把夏哥排出去。”杜今雨說。
“放心吧,我現在對男人一點興趣也沒有。”小圓說。
“啊?你改喜歡女人了?”杜今雨驚地瞪大眼睛,“這轉變幅度有點大啊。”
“你這嘴確實可以捐了。”小圓拿上最後兩盒禮物,跟在夏清和身後往裡走。
轉過影壁,院子裡有三個不同年齡的孩子在練功,見到夏清和,都開心地喊:“師兄。”身法倒是一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