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漓?”墨鬆寒在泉亭警方那裡得到女兒成功逃脫綁架的消息後,便馬不停蹄地驅車,花了兩個半小時跨越175公裡趕來了申城。
沈確見到墨鬆寒,對他道:“梨梨被推到海裡,她是自己從海裡遊到海灘上的保安室求救的。”
墨鬆寒聽到花清漓的自救經曆,上前在她身旁的椅子上坐下,拉過她的手腕,看見了上麵紅腫的勒痕,心疼地看著她道:“沒想到應如風那個畜生居然是這樣的人,原來是他乾的。我不會放過他的。”
花清漓被吵得不得不睜開眼。她冷淡地看著爸爸,問:“媽媽最近又在劇團指導歌舞劇的演出?”
“是啊,她已經兩個星期沒有回家了。天天都待在劇團裡。”墨鬆寒提起妻子的時候,眼中不自覺地流露出幾分冷漠。
“那就不要告訴媽媽好了,免得影響她。”花清漓輕聲開口要求道。
“知道了。等你媽媽演出完我會和她說的。”墨鬆寒點頭答應。
幾人沉默片刻,墨鬆寒才注意到沈確還親昵地摟著自家女兒的腰。
沈確注意到墨鬆寒的視線落在了自己的手上,連忙將手臂收了回去。
墨鬆寒看著花清漓,提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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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去醫院檢查一下身體。”
“不用了,今天剛去醫院檢查過,沒什麼事。”花清漓拒絕道。
“那怎麼行?”墨鬆寒擔心道,“你剛溺了水,當然要去醫院詳細檢查一下才好。最近也不要上班了,在家裡好好休息。沈確這小子要是欺負你,我就讓沈行打斷他的腿!”
無辜躺槍的沈確好笑道:“這也能扯上我啊?”
墨鬆寒毫不客氣地回懟道:“漓漓不是和你住在一起了嗎?從小到大沈平江那老東西就沒教過你要照顧漓漓嗎?”
墨鬆寒口中的沈平江正是沈確、沈行兩兄弟的生父。與墨鬆寒亦是相識多年的至交好友。
“伯父,我……”
“不用解釋了,”墨鬆寒指著沈確罵道,“我早就知道你和漓漓會有這麼一天。你小子還真就和你哥說的一個樣,你從小就覬覦我們家漓漓。真是日防夜防,家賊難防!你和那個應如風一樣討厭。你說說你,你有什麼用?漓漓被綁架是自己逃回來的,你呢?你隻是起到了一個通知我的作用。”
“對不起,伯父。這次是我大意了……”沈確被罵得隻能垂著頭連連道歉。
墨鬆寒懶得理他,轉頭繼續對花清漓道:“一會兒送你去醫院辦住院,這幾天你就乖乖待在醫院。其它的事情爸爸來處理。”
花清漓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
墨鬆寒指了指沈確,命令道:“抱上漓漓,坐我的車,去醫院給漓漓辦住院。”
“我自己能走。”花清漓忍不住開口。此刻她有點擔心去醫院再做檢查的話,身體狀況被爸爸和沈確發現,那她接下來的計劃就都亂套了。
“我扶著你。”沈確看著花清漓虛弱的身體,上前扶住她。
三人再次回到醫院。在墨鬆寒的強烈要求下,除了超聲波檢查,能做的花清漓都被拉去檢查了一遍。
檢查結果出來的時候已是中午。好在沒有什麼大問題。
“還有一項超聲波,以防萬一也去檢查一下。”墨鬆寒站在醫院走廊外對花清漓道。
“檢查過了的。”花清漓有氣無力地開口道。
墨鬆寒蹙眉問她:“什麼時候?”
“昨天被綁架之前。檢查結果上說沒什麼大問題。不過檢查單子被我揣在口袋裡,可能在我掉進海裡後被海水泡爛了……”花清漓垂著腦袋回答道。
“沒事就好。”墨鬆寒鬆了口氣。過了幾秒又問她:“昨天哪裡不舒服?來做超聲波檢查?彆告訴我你是懷孕……”他越說越激動,同時還不忘剜沈確一眼。
“不是的。”花清漓直接了當地否認道,“最近我胃不舒服,昨天去醫院檢查完發現確實胃的毛病。醫生讓我按時吃飯。”她說的也勉強算是實話,隻不過並不是昨天在醫院時醫生對她說的那個意思。
墨鬆寒聽到是胃病,勉強鬆了口氣。對她道:“你看你,天天就知道工作,連飯也不知道好好吃。這麼大個人了還這麼挑食,這也不吃那也不吃的。我看你乾脆當皇帝去,一頓一百零八道菜,隨你挑!還每樣就吃一小口。當皇帝最適合你!你和沈確倆都一樣,一個從小什麼蔬菜都不能吃,一個又挑食。”
花清漓看似垂著頭挨訓,實則早已對這些話左耳進右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