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是伊達先生和鬆田先生嗎?”
被叫到的兩人停下腳步,正和今井友香算賬的千秋琳見此情景也暫時放過了她,跟著停在一旁觀望。
“是的,我是伊達。”伊達航走上前。
“我是鬆田。”
那位僧人推了推臉上的眼睛,似乎在看清伊達航的模樣,確認有沒有認錯人。
確認無誤後,他從寬大的袖子暗袋裡拿出了三串念珠,交到伊達航的手中。
“這是一位自稱降穀的人托我分彆交給三個人的,那位先生說伊達和鬆田一定會來這裡,並給我看了照片。”
僧人說著,又看了眼站在一旁的另外三位女生,猶豫著,還是將後麵的話對伊達航說完。
“剩下一串念珠是要交給一位叫千秋的女士的,那位先生說,她沒有來的話,讓你們轉交就好。”
聽到這裡,千秋琳的表情微愣。
她沒有想到這裡麵還會有她的一份。
於是在伊達航和鬆田陣平看過來時,她也走上前認領了自己的那一份。
“…我是千秋。”
成功將東西送到後,僧人也離開了。
“那兩個家夥已經來過了啊。”
“自稱降穀的人?”今井友香疑惑的看了眼收到念珠的三人,“降穀既然來了,為什麼還要拜托…”
說到一半,今井友香意識到了什麼。
七宮智音也明白了其中的緣由,板著臉接下了今井友香未說完的話。
“以後我們就不能說認識他們了吧。”
“是的,請務必保密。”
事實上,伊達航和鬆田陣平也隻是對此有過猜測,畢竟他們收到的消息隻是那兩位同期已經辭去了警察的工作。
而真正見到過兩人的千秋琳知道——
他們已經開始進行潛伏工作的培訓了。
撚著手上纏繞著的青色念珠,千秋琳跟著沉默下來的幾人回到路邊。
目送七宮智音和今井友香上車,囑咐好伊達航要將兩人送到車站,也要等兩人安全坐上車後再離開。
“我們也走吧。”
“嗯。”
千秋琳不由得有些感慨。
日本東京很大,大到明明她和朋友們都在東京,卻常常分隔兩地,也不知道下次見麵會在什麼時候。
日本東京很小,小到明明鬆田陣平隻是招手隨便攔了一輛出租車,都能攔到一輛眼熟到好像在哪裡見過的出租車。
絕對是她的錯覺吧?
畢竟出租車都長這樣。
千秋琳坐上車以後才感覺不對勁,不隻是出租車司機頻繁看她的眼神,還有這個司機說的話。
“你們是…情侶嗎?”
同一天的時間內,被多次懷疑對千秋琳有意思,鬆田陣平不耐煩的又解釋了一遍,隻是聲音有點大聲而已。
“才不是啊,彆隨便看兩個人在一起就懷疑是情侶啊,我們隻是朋友!朋友!”
很顯然,鬆田陣平完全沒有意識到他現在的態度有多麼凶,以至於出租車司機都露出了複雜的表情。
“這樣啊。”
司機猶豫了幾秒,目光在鬆田陣平和千秋琳之間遊離,終於下定決心的開口。
“小姑娘,上次和你在一起的那個男朋友脾氣也很不好的樣子,被他知道你還和彆的男人一起出來玩,他應該會生氣吧?”
此話一出,兩人皆是震驚。
鬆田陣平純粹是驚訝千秋琳有男朋友。
而千秋琳是終於想起了自己在哪裡見過這個出租車司機。
可不就是上次被琴酒眼神嚇走的那個。
“千秋,你有男朋友啊?”
天地可鑒,鬆田陣平隻是驚訝而已。
但放在出租車司機眼裡,這句話的意思就成了‘你有男朋友還出來跟我玩啊?’
話說,千秋…?
這名字很眼熟啊,這個樣子也很眼熟。
他是不是在哪裡見到過?
“不是…我…那個…他是…”
千秋琳語無倫次的想解釋,但卻找不到任何一個理由說明琴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