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鶴帶著謝瑾承風風火火趕到市醫院,一推門,就看到這幅場景
顧晚晚正在給宋嶼白揉肩,旁邊的小桌上擺放著一個裝滿水果的果盤,宋嶼白半躺在床上,享受著顧晚晚的按摩,一邊休閒地張著嘴等水果投喂,一邊手指飛舞打著遊戲。
愜意極了。
當沈千鶴輕推開病房的門,顧晚晚的臉上立刻綻放出一抹難以掩飾的激動光彩。她剛欲邁步迎上前,卻不料宋嶼白一聲略顯誇張的咳嗽聲,硬生生地將她即將邁出的腳步凍結在半空中。
“繼續啊,顧晚晚。”
宋嶼白的聲音帶著一絲戲謔,似乎在提醒她某種不言而喻的義務。
“哦...”
顧晚晚一臉不情願,卻隻能繼續按摩。
沈千鶴站在門口,眉頭微微一皺,心中充滿了疑惑。她朝著顧晚晚投去了一個探詢的眼神【什麼情況?】
顧晚晚輕輕撇了撇嘴,回以一個充滿無奈的眼神【嗐,彆提了!】
謝瑾承朝著病房裡走了兩步,瞧見宋嶼白腫成核桃的眼睛,打趣道“傷的還挺重,查出來是誰乾的了嗎?需不需要我出手?”
宋嶼白斜了一眼正專心致誌為自己揉肩的顧晚晚,嘴角勾起一抹吊兒郎當的笑容,滿不在乎地回答“正查著呢,放心,我這點小傷,還用不著您這尊大佛出馬。”
顧晚晚聽到這話,手上的力道不由得加重了幾分。
“輕點啊顧晚晚,你這是在捏肩還是在施刑啊?”
顧晚晚道歉“對不起,我輕點。”
謝瑾承了然地挑起眉毛,轉身走向病房內的沙發,優雅地落座,看起了好戲。
“不好意思啊宋少,我跟晚晚有話要說。”
沈千鶴禮貌地朝宋嶼白點了點頭,隨即上前輕輕握住顧晚晚的手臂,帶著她悄然退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