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師兄為人仗義,一年前與天河門弟子廝殺時,曾替我解圍,因而慢慢相識”,莊休擺好菜肴,解釋道。
宗單則拿出碗筷,“原來如此,這也是難得的緣分。”
屈廣是個直性子,坐下後當即就將酒倒滿:“宗兄弟莫要再喊我師兄。咱們本是一同進了宗門。
幾年前單對單,我或許還能勝師弟稍許,但眼下卻不是兄弟的對手了。便同莊師弟一般,今後呼我師弟即可。”
“這...”,宗單無奈,想要婉拒。
不過屈廣很是堅持,一來二去之下,宗單糊弄過去,隻說各自隨意。
“我之前倒是與莊師弟聚過幾次,但咱們三個還是頭一回”,宗單端起酒。
三人一飲而儘。
“實不相瞞,我與屈大哥是有求於師兄”,莊休開口。
“隻管說,能辦的,兄弟有一定儘力!”宗單豪氣道。
“兄弟也知,這些年連連廝殺,像咱們這般的外門弟子已經死了二十多個。這其中,不少都是沒得靠山的。
如此下去,指不定哪天就輪到我二人了。思來念去,就想與兄弟搭個夥,今後咱們三人相互照應。”屈廣道出此行目的。
他這幾年都是一人衝來衝去,時常受傷。雖然偶爾功勞能居七階外門弟子前三,但總是忽高忽低。
不像眼前之人那般,次次都能前三。這也是他的實力被超過的原因所在!
而莊休更是不堪,境界太低,能得到的功勳更少。還時不時於混戰中被九階踢上一腳,八階捅上一矛,七階砍上一刀。
受傷乃是家常便飯,若不是命大,興許早就投胎去了。
“搭夥?”宗單沉思。
他的名聲已經漸漸在弟子中傳開,一些外門弟子也經常邀他入夥。但一來那些都有九階八階的在頭上壓著,能得到的好處並不多。
二來,他有九狸在一旁助陣,一人一貓配合默契,自保有餘,沒那生命之危。
三是,他與夜師兄、雪師姐等人相熟,偶然能得些照應。
屈廣見宗單思索,繼續道:“不會勞煩師兄太多,隻需場間咱們離的近些。遇有危險,能出個聲提醒,倘若可以搭把手,那是更好,功勳自然私下兌換丹藥補上。”
對於他二人來說,能少受些傷,就是多得的功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