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宗單氣息一鬆,當即歪倒在地。
一旁的莊休看的眼皮直跳,心中感慨,“宗師兄也是我輩中人,是個能吃苦的。”
“帶他回去吧”,周英年將銀針拔出,吩咐著莊休。
“是,師娘!”
帶上宗單的衣衫,莊休將其扛起,直接離開。
看著手中的銀針,周英年眉頭微蹙,而後蹲下,單指撚起地上的血跡,輕輕一嗅,暗道:“沒有氣味,當真怪異!”
心生好奇,隨即取出小瓷瓶,收集一些,快步走出,順便吩咐弟子進來收拾妥當。
莊休來到宗單住處,發現九狸已在房頂處看著。
見到他後,幾步跳躍便來到身邊,“喵...喵...”。
“無事無事,在治傷哩,一兩日就能醒來!”
最終將宗單放在床上,喂下丹藥,蓋上被褥,也不管他無法聽見,拱手道:“我過幾日再來慶祝宗師兄痊愈”
當晚,周英年、梅落安、陸蒼裡、寧元夜以及坐著輪椅的華海平聚在一起,梅見雪自然在一旁待著湊熱鬨。
“這次是我思慮不周,未能在見到你的求援信之後,立即遣人搭救”,對於華海平這個弟子,周英年已經開始將其作為‘平輩’來看待。
華海平拱手行禮:“師父言重了,是弟子信中沒有言明。”
話茬就此揭過,梅落安冷哼:“這些散修當真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原本想著能出點力,如今看來不如都打殺了,好過日後再生禍端!”
“師叔說的是,知人知麵不知心,散修不可信!”陸蒼裡頗為認同。不過要說都宰了也不是一個妥當的法子。
周英年自然曉得丈夫說的是氣話,“哪能一出事就打打殺殺?屋舍搭建、一應兌換,這些難不成都要打了水漂?還是多想想到底該如何辦!”
幾人如當下這般商議已有多次,是以華海平也不拘束,開口道:“散修心思頗雜,又是新附。依弟子看,不能用於駐守,需得四處出擊。
對於他們來說,進攻尚可覺得有利可圖,多半會出力!”
梅落安目光閃動,“如此也好,一來能給天河門添些麻煩,二來一旦身死,其功勳無人兌換,也就與作廢無異。”
“那萬一他們臨陣投敵的話,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