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不知道他們從何時開始算計我,或許從我來風安城那天起就被他們盯上了。
父子之間陰私算計,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馮道渠所說,多半是真的。可笑我竟然還心存一絲感激與僥幸!什麼尚隱要殺我,指不定還是他們指使的。
需得好好想想該怎麼辦了。”
就這般躺了一天,思緒在心中奔騰了一日。
怒罵到無力,詛咒到詞窮。最終按捺住了自己。
眼下的宗單感覺有些不一樣。
他在半天前就已經恢複了對身體的感知。
嘗試著動動手指,可以。
而後慢慢睜開眼睛,眼神中帶著些迷茫。
虛弱著道:“這...這是怎麼回事?我...我在哪?”
“你醒了”,在宗單動手指的時候,池小竹就已經發現。
“主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不是在老爺的屋子裡嗎?”
池小竹走了過來,坐在床沿上,“放心,不用擔心,現在你很安全。當時是怎麼回事?”
宗單停頓片刻,似是在努力回憶:“那天安竹姐過來跟我說,老爺派人叫少爺過去。
我過去之後,老爺問了閉關之後風安城以及少爺要做的事情...最後老爺似乎對少爺設立演武堂不怎麼同意。
我裝作不滿,正準備起身時,突然就感受身體不適,接著就像是要摔倒了...,然後...然後一醒來,就發現自己竟然躺在這裡。”
池小竹又盯了片刻,見宗單沒有說謊的的跡象,才開口道:“吳家餘孽心有不甘。想要偷襲老爺。隻是你剛好在那裡。”
“偷襲老爺?可老爺是修行者啊”,宗單震驚中帶著不解。
“你也是修行者,不還是中招?之前說過固基境修行者並不能抵擋所有的毒藥。嚴格來說,這不算是毒藥。
毒藥往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