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酒壇直接掉落,酒水撒落一地。
馮道渠連忙起身跪下,不顧碎片遍地,大哭道:“少爺息怒,老奴若是投降,今個哪會與少爺說這些,安安穩穩等著李家來打不就是了?
少爺啊,老奴在吳家多少年了?
你怎地這般懷疑老奴啊!”
吳招見此,清醒過來,連忙扶起馮道渠:“大管家莫要如此,是吳招喝酒喝糊塗了。
大管家的忠心,父親與我都看在眼裡,不然也不會什麼事都會與你商量。”
吳招這話倒是沒亂說,多數時吳清越與吳招商討,都不會避諱馮道渠。
“少爺,老奴知道,所以老奴今天才會來此”,馮道渠用衣袖擦著眼淚,輕聲道。
“唉”,吳招頹然坐下:“實話與你說,我也很著急,我也知道吳家要麵臨什麼,可父親卻不想打。”
“少爺啊,你錯了”,馮道渠直接說道。
“嗯?大管家這是何意?”吳招不解。
“少爺真想與李家一戰?”
吳招不滿:“我幾次想要與李家死戰,你不都在場嗎?現在還問這囉嗦話!”
“少爺息怒”,馮道渠苦笑,“老奴常年與珍寶樓打交道,難免沾染一些不爽利的地方。
其實老爺是能看清局麵的,隻是性子如此。此事隻有少爺才能勸動,其他人誰勸都不行。”
“我勸?我勸的還少了?”
馮道渠左右看了看,小聲道:“少爺勸的多,老奴自是知道。昨個晚上小的輾轉反側難以入睡,終於想出來個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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