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吳招怒氣衝衝的走進來,也不見禮,一屁股坐在吳清越的另一側。
“見過少爺!”馮道渠行禮。
“有甚麼可生氣的!”吳清越有些不滿。
“爹,您知道了?”吳招問道,又看了看馮道渠,便知是管家將事情告訴了父親。
“李子安真的突破到固基境七階?”吳清越不回答兒子的問題,而是問起李子安。
“是!不然不會被他羞辱。以後定叫他加倍償還!”吳招一拍桌子,怒氣終是沒忍住。震的茶水四溢。
“成何體統!”吳清越訓斥道,“潑皮一般的人物,與他計較作甚!
那廝必是想要激怒你,好叫你生出執念,以至於修行難以寸進。
這點事都想不通,以後如何執掌吳家?”
“兒子知道,可就是咽不下這口氣!”說完,吳招隨即建議:“爹,李子安境界已經比我高。
今日親隨比試又輸給他!長此以往,吳家必被李家壓上一頭,甚至永不得翻身!”
緊握拳頭,繼續恨恨的說道:“不若就此集結人馬,與他們拚個你死我活!”
“時機未到!”吳清越語氣和緩。
“爹!”吳招立即站起,很是激動:“時機未到,時機未到!兒子每次提議,您總是說時機未到。那時機幾時才到?
一步落後,步步落後!今個他突破到固基境七階就能當街羞辱我。
明日突破到固基境八層,還不得直接衝進吳府,把我斬殺?”
“坐下!”吳清越聽到後兒子的話,也是有些生氣:“有你這般跟老子說話的嗎?”
吳招沒法,隻得坐下,悶聲不語。
終究是自己寄予厚望的兒子,吳清越又緩了緩語氣:“此事我吳家布局已久,不與你說是你性子太烈,守不住秘密。”
又是這句話!
吳招心中氣惱。
“想來少爺也是憂心家族前途,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