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咱們村附近那個牛角山啊,很好爬的,小時候不是經常去爬。”
那牛角座山啊,多少年沒去過了,她也有點心癢癢。
“好吧。”書風瑭一口答應下來。
次日傍晚,書風瑭下班回家後,看到客廳裡放著垂淨慍的行李箱,這家夥是回來了嗎?
他的房間門開著,書風瑭又伸頭往裡看了一眼,裡麵沒人。
人去哪了?
書風瑭把包放下去後院喂了小羊羔,出來的時候發現這家夥自己一個人在後麵小懸崖的坡上坐著,距離有點遠看不清表情。
一個人背影有點落寞,好像並不是很開心。歐洲之行是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嗎?
他那天通話好像就不怎麼開心。
書風瑭沒有過去打擾他,回來直接回了自己房間。
等她準備出去吃飯,聽到垂淨慍房間有動靜。
這是回來了?
書風瑭走過去叫垂淨慍吃飯,走到門口剛要敲門就看到這家夥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的,竟然在發呆,難得見到這個家夥愁眉思緒的。
他確實心情不好。
不對,是從去歐洲後就一直心情不好。
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返回房間拿了自己做的手串去敲了敲開著的房門。
垂淨慍聽到從裡麵走了出來。
“你回來了?”
“嗯。”
“噔噔噔噔~看!這是什麼?”書風瑭自帶音效把藏在身後的小袋子舉到垂淨慍身前。
然後又拿著小布袋子朝他晃了晃。
垂淨慍站在她對麵輕嗤了一聲。
“這是什麼?”
“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書風瑭得意衝他挑眉,示意他打開看。
她憨態可掬,搖頭晃腦的踮著腳往他旁邊湊,好像比垂淨慍自己還迫不及待想看到裡麵的東西。
似乎有些得意忘形,書風瑭越湊越近,和垂淨慍就要近在咫尺,“嘭”的一聲撞到了一個硬硬的什麼東西?
“書風瑭!”垂淨慍聲音低啞叫她。
她腦袋撞上了垂淨慍的下巴。
撞的自己有點疼。
“對不起,對不起。”書風瑭慌亂的踮起腳去揉垂淨慍的下巴,兩個手剛放上去意識到不對又拿了下來。
垂淨慍不動聲色的喉結滾了滾。
“對不起~”書風瑭揉著自己的腦袋,瞪著一雙澄澈的眼睛,一臉無辜的衝他道歉。
垂淨慍將小布袋裡的東西掏出來,是一條桃木手串。
手串在燈光下色澤紅亮,還發出一股淡淡的獨屬於桃木的木體清香。
“這是你做的?”原本清冽的聲音有些沙啞。
垂淨慍垂眉注視著那串手串,指尖摩擦著那顆上麵刻著“淨”的珠子。
“怎麼樣,好看嗎?”
書風瑭眼睛亮晶晶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垂淨慍,期待他的評價,像急於等待求誇獎的小朋友。
“不怎麼樣。”
“垂淨慍,你再仔細看看,這可是我親自挑選原料,自製的桃木呢。”書風瑭不滿意的撇嘴。
垂淨慍手上把玩轉動珠子,停到朱砂上。
“書風瑭,你不是為了省錢嗎?”
書風瑭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