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小心擦到了樹枝。”
“快點去處理下傷口吧。”
“不用。”垂淨慍轉身就要進自己房間。
書風瑭一把拽住她,去找了藥箱,從裡麵取出藥物遞給他。
等了半天,垂淨慍不接。
“我看不見。”他說著坐在沙發上。
“奧~”
書風瑭無奈自己拿了棉簽清理起了垂淨慍額頭傷口,又拿了一根棉簽蘸著酒精塗在他的額頭。
垂淨慍微微調整坐姿,抬起有些蒼白疲憊的臉注視著麵前的女孩一動不動。
她靠近他,眉眼低垂,因為過於專注緊緊抿著嘴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傷口,時不時像是替他感受到疼痛一樣自己眉頭微微皺起。
垂淨慍依舊仰著臉臉注視著她,視線清明,始終不斷。
“可能有點痛,你忍一下。”
垂淨慍一聲不吭,始終麵色如常。
書風瑭處理乾淨血跡和傷口,最後拿了創可貼迅速貼在傷口處,她長舒一口氣。
“好了。”
貼好後,垂淨慍疲憊的站起身,又往前貼近一點,把手抬起,寬大的手掌罩在書風瑭的頭上,他像摸小動物一樣摸了摸她的頭,勾起唇角:“我要睡了。”
快中午的時候,紀畫才醒過來。看到書風瑭坐在她旁邊坐起來一下子摟上去:“瑭瑭,對不起,謝謝你。”
“畫畫,你在說什麼?”書風瑭以為紀畫嚇傻了。
“我不應該在那麼危險的情況下還把你叫過來,對不起。謝謝你過來……”紀畫帶了哭腔語無倫次。
書風瑭抱住她:“這都是應該的。”
“我在國外的時候遭遇了一次嚴重的搶劫,差點死在那裡,我一聽到那種動靜就有應激反應了。不過我已經在努力治療了。”
書風瑭去抱她:“沒事了,畫畫,一切都結束了。”
“我們都在。”
過了一天,書風瑭去了紀畫奶奶家裡,想看看紀畫心情怎麼樣了。
一進家門那丫頭就猝不及防的把她拽進了自己房間。
紀畫又恢複了活潑不羈的性子,大喇喇的劈著叉在瑜伽墊上:“瑭寶兒,你猜,我有什麼好事?”
書風瑭看到紀畫這是又活過來了。
書風瑭假裝不理她,紀畫一把摟過書風瑭,興高采烈的告訴書風瑭一個好消息:“本小姐的畫作拿到了金獎!”
“畫畫你太牛了!”
“你真不愧是叫紀畫。”書風瑭笑著調侃道。
“而且還新交了男朋友。”紀畫湊上她的耳邊壓低聲音說道。
接著對著書風瑭瘋狂眨眼,衝她發電。
“啊?畫畫你怎麼這麼速度?你才回來多久?”書風瑭感到不可思議,突然就有男朋友了。
不過書風瑭非常替紀畫開心,覺得她就應該是這樣活力四射,颯爽多彩的姑娘。
話鋒一轉,紀畫又重新摟住書風瑭,略帶壞壞的問:“忘了問你,那天的那位是怎麼回事?”
“哪位啊?”書風瑭被她一說有點懵圈。
紀畫又往書風瑭脖子圈了圈胳膊。
“彆裝蒜,快點說,那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