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小妤跑到大廳外貼著門口,聽見了領居大門開關的聲音,想著這會兒男人肯定會在走廊裡等電梯,他下意識將手放在把手上,半晌又猛地清醒過來放開這個仿若燙手的門把。他這時候跑出去偶遇男人未免有些太刻意了。
喪氣的黃小妤回到客廳把自己呈大字摔在沙發上,他昨晚為了趕稿熬了一通宵,今天才在九點之前把這份三千多字的緊急譯稿做出來發給客戶,剛想補眠呢,隔壁兩夫夫就回來了,一進門就做了一場交互,於是黃小妤也鬼鬼祟祟的跟著熬著,現下一放鬆,很快進入睡眠。
這一覺就直接從早上睡到傍晚,黃小妤在沙發上伸個懶腰,起來倒了一杯水踱步至陽台看斜陽,沒一會兒就聽到了水聲。
是從隔壁傳來的。
他順著水聲看過去,看見江映正在隔壁陽台上澆花,纖細的脖子和白皙的耳垂在陽光下染上一層淡淡的橘粉,姿態閒雅。
可能是察覺了黃小妤投過去的目光,江映微微側頭,撩起眼皮不鹹不淡的睨了他一眼。
那隔著花的一眼讓黃小妤極其細微的哆嗦了一下,畢竟他現在正在做一件天打雷劈的事——覬覦彆人的老公。
可兩人除了是領居,也沒彆的地方有交集,於是黃小妤給自己暗暗打氣,然後理直氣壯的看了回去。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江映好像嗤笑了一下,然後放下水壺回屋去了,隻給黃小妤留下一個背影,白得晃眼的後脖子上印著幾個吻痕。
黃小妤酸溜溜的想,看來他們倆早上是真做得儘興啊,瞧這人一身痕跡的樣子,那種快樂過後的疲懶模樣甚至不屑於對自己的領居掩飾。
回到房間後他錘了幾下床,然後打開監控畫麵,脫了衣服去浴室洗澡。
洗浴完後套著短褲出來,順勢瞥一眼畫麵,江映正靠在沙發上對著筆記本,手速飛快的敲鍵盤,秀眉微蹙,似乎是因為工作上的事情,很快他撥了個電話,厲聲將對麵罵了個狗血淋頭。
黃小妤忍不住縮了縮腦袋。
江映的脾氣非常壞,這一點他能從隔壁經常傳來的乒乒乓乓摔東西聲感覺到。
甚至他對宋玉呈動手也是很經常的事,隻是令黃小妤遺憾的是,宋玉呈對於愛人太過成熟包容,情緒穩定,隻將這種動手程度視為小打小鬨和情趣,所以黃小妤更加嫉妒。
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