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餐廳吃飯,祁北嶼就坐在他的對麵。
她和祁北嶼一起在公園散步。
“祁北嶼,我爸媽是不會同意的。”
祁北嶼低頭,沉思了一會,而後說到:“我給你們家請個保姆,讓她來代替你,這樣可以嗎?”
老板也在一旁聽著,聽到這裡,不等白芍說話,老板就擺擺手說道:“不可能,她媽那個脾氣啊,你是不知道有多差。”
“為什麼不行?”
“她媽不訛你十萬八萬的,絕對不會輕易鬆口。”
“沒問題。”
祁北嶼說的輕描淡寫的,白芍震驚了一會就放下了手中的包子。
“你是做什麼工作的?十萬塊錢呢,你怎麼說的這麼輕鬆?”
祁北嶼看了看白芍,無意間看見她手腕處的傷口,他更堅信了心中的想法。
“十萬塊錢救你離開深淵,這是一個穩賺不賠的生意。”
白芍的眼眶被淚水填滿了,這是生平第一次,有人為她著想,她輕輕的喚了一聲他的名字:“祁北嶼。”
“我在。”
外麵的天似乎亮了幾分,沒有以前那麼灰暗了。
祁北嶼看向外麵,而後回頭望了望白芍:“等天亮了,我帶你回家。”
白芍眼中的淚水順著臉頰流入到手中的包子裡。
他注意到了,於是他伸出手拂去了她臉上的淚水。
白芍將手中的包子放下,拆了一雙新的一次性筷子,而後夾起一個新的包子遞給他。
“拿著,看你一直不吃,不是說好了陪你吃早餐,怎麼一直是我在吃?”
祁北嶼接過包子,隻咬了一口,包子就下去了少一半。
這是他第一次吃包子。
“味道還不錯。”
“當然啦,陳叔的手藝可好啦,這裡的包子我從小吃到大。”
“小時候我沒錢嘛,但我又嘴饞,我就來這裡一直坐著,陳叔問我我就不說話,就這麼一直坐著。”
白芍一邊說一邊筆直的坐著,模仿小時候的自己。
“那時候陳叔把我怎麼趕我都不走,就這麼一直賴在這裡,他沒辦法了,就給了我一個包子,當時我可高興了呢。”
陳老板就在旁邊聽著,他也回憶起那時候小小的白芍,就那麼直勾勾的盯著包子,目的那麼明顯,他也是見小姑娘可憐,沒想到小姑娘記了這麼久。
陳叔揶揄的說道:“現在長大啦,能還包子錢了吧?”
白芍聽後一笑:“好好好,我等會給你付雙倍價錢。”
“不用,以後常過來就好。”
陳老板剛說完這句話又來客人了,於是陳老板就又去忙去了。
“你湊過來,我給你說個悄悄話。”
祁北嶼放下了包子,將板凳搬到白芍跟前去了。
“你乾嘛,我你人湊過來就行了怎麼還帶搬凳子的啊。”
祁北嶼卻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反而很理直氣壯的說:“我想距離你近一點。”
“那好吧,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