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伏景光怕他們印象還不夠深刻,特意補充道:“就是我們淩晨偷摸回學校,被鬼塚教官蹲守的那天。”
其餘三人:......
回想起那天晚上,五人就異常頭痛,因為那天的事件,他們被鬼塚教官罰洗浴室和洗全班同學的臭襪子一整個星期。
至今,降穀零都還記得他們去找班上同學挨個收集臭襪子子時,同學們的表情。
猥瑣且幸災樂禍。
恰好,那名坐在地上的年輕女士緩過神了,她啜泣道:“臻小姐是zen營養師工作室的創始人,工作室負責培養學員成為一名合格的營養師。”
“而我,我叫草人阿紙,是工作室的掃地工兼臻老師的助手,平時還負責工作室的宣發。”
“今天,臻小姐約我來是商量工作室下一季度的安排。”
目暮十三接著追問道:“那最近,臻小姐有沒有和彆人起過爭執或者衝突?”
“爭執或衝突麼?”營養師工作室的掃地工,草人阿紙小姐沉吟片刻,開始回憶細數起最近的事件:“好像有,臻小姐之前因換男公關包養,同人起過衝突。”
“男公關?”
不知道為什麼,提到這個詞語,目暮十三,降穀零還有諸伏景光的腦海裡就浮現出黑澤金那張小黑臉。
三人無奈:沒辦法,黑澤君的印象太過深刻了。
此時,剛好有一名熱心的圍觀群眾提供了一個線索。
“還有一位坐在臻小姐隔壁的客人還沒有被盤問,而且剛才臻小姐被人發現時,他還很頹廢。”
那人還貼心地補充一句;“那人帶著兩個小孩,一臉壞笑,穿得全身黑,藏頭露尾的,看起來就不像什麼好人。”
嘶,這個描述,全身黑,一臉壞笑,聽起來更像黑澤君了。
諸伏景光眨著豆豆眼,想道:應該,不會這麼湊巧吧。
看起來有故事哦。
萩原研二看著目暮警官和兩位好友這副模樣,用手摸了下光滑的下巴,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鬆田陣平:hagi,你怎麼笑得這麼猥瑣?
萩原研二:陣平醬,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這可是池麵臉,怎麼會猥瑣呢。
“那,我們先問問那位先生吧。”伊達航提議道。
於是,熱心市民口中的那位看起來就不是什麼好人的先生,就被幾名條子預備役客客氣氣地請到廁所裡。
“啊…果然是你,黑澤君。”
看到小黑人的那一刻,目暮十三忍不住,直接脫口而出:“上次雷音寺事件的當事人都要集齊了。”
警校組五人:目暮警官,你當這是玩集卡遊戲嘛?
目暮十三:私密馬賽。
黑澤·不是好人·暗禦津羽·金:我也不是很想見到你,企鵝警官。
企鵝是暗禦津羽對於目暮十三的印象,梭子形的身材,走路還有些搖擺,這不就是企鵝嘛。
再次變成嫌疑人的暗禦津羽還好留有些理智,沒有把這些話直接說出來,他很自然地打著招呼:“哈咯,又見麵了,胖胖的警官先生,諸伏君還有降穀君。”
......
跟在他身邊的伏黑津美紀和伏黑惠看不下去,直接用手捂住臉:叔叔,你現在可是犯罪嫌疑人誒,好歹也要給警官留個好印象吧。
暗禦津羽:嗨,無所謂啦,你見過哪個恐怖分子會尊敬條子?
“嘿嘿......”目暮十三好脾氣地笑笑,並沒有計較暗禦津羽言語上的不禮貌:“黑澤先生,你怎麼也在這裡?”
說著,他看見暗禦津羽身旁跟著的伏黑惠和伏黑津美紀:“你現在也接帶小孩的業務嗎?”
“?”
聽到這裡,暗禦津羽眼角抽搐,一把將伏黑惠和伏黑津美紀抱在懷裡,湊到目暮十三的麵前:“什麼叫帶小孩的業務,你看清楚,我們可是親叔侄,看看,我們長得多像!!!!”
眾人:看不出一點相似.......
萩原研二眼見小黑人的情緒愈發激動,開始打著圓場,安撫起來:“黑澤君確實呢,令侄長得很精致可愛呢。”
鬆田陣平:hagi,睜眼說瞎話,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萩原研二:啊?我說的明明是實話,我可沒說黑澤君和他的侄子們長得很像。
鬆田陣平:6
果然,在言語大師萩原研二的話語安撫下,暗禦津羽心花怒放,開始同他科普起小海膽多麼多麼可愛,津美紀多麼多麼乖巧。
暗禦津羽:不愧是我認定的摯友老師,就是這麼有眼光。
眼見話題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