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蘿仿佛聽到一個巨搞笑的笑話。這通草木一看便知是野生、純天然的,他居然有臉說是他種的。
如若他真的有他說的那般勤奮,又怎麼會上街坑蒙拐騙,欺負一個手無寸鐵的女子?
他說那樹是他種的,她隻要反駁這樹不是他種的就好。
青蘿裝無辜,一雙真誠的眼珠子充滿迷茫,“這位大哥您誤會了,我這通草木不是在城區山腳下折的,而是買的。”
刀疤男米想到這小姑娘看起來老實,實際上腦袋機靈,巧言令色得很。
“你放屁!“事情比想象中要有難度,刀疤男惱羞成怒,想要靠怒火震懾對手,”老子親眼看著你從城外背進來的通草木。你倒是說說你和誰買的。”
青蘿不屑,對付無賴,隻要比無賴還要無賴就好了。
胡說八道不過一張嘴,她也會。
青蘿單純懵懂的模樣很像一朵白蓮花,“我在城外買的通草木,那自然要從城外背進來嘍。”
“死丫頭嘴硬,是想吃拳頭嗎,敢和我狡辯。”刀疤男意更盛,臉上長長的刀疤越發猙獰恐怖。
青蘿瞧他似瘋狗亂咬的模樣,隻覺好笑,“你也說了隻有你看見,是黑是白不過你一張嘴。”
“我告訴你,我這通草木就是我從城外買來的。”
“你若想問那人是誰,我隻能告訴你是和一個男人買的。”
“你丫的不想給錢是不是。”刀疤男徹底惱羞成怒,一手抓住青蘿的衣角,輕輕一提,便像提小雞一樣將青蘿拎了起來。
青蘿雙腳騰空,小小的身子在半空撲騰。
青蘿使出吃奶的勁,也沒能從刀疤男手中掙脫。
那種命不由己的恐懼再次襲來,腦中短暫的空白後,青蘿胡手一抓,閉上眼睛狠狠咬了一口。
兩人的動靜越來越大,漸漸吸引了路人的注意。
青蘿慶幸自己身處鬨市,在人多的地方遇到危險隻要把動靜鬨得足夠大,就能吸引到更多人的注意,以保護自身安全。
青蘿加大說話的聲唄,說話幾乎是用吼的,“你不就是想訛錢嗎?那你訛錯人了,我沒錢。”
“彆說是一兩銀子,就是一文錢我也沒有。”
青蘿話撂在這裡,她是真的沒錢可以讓刀疤男訛。想訛她的錢,想也不要想。
青蘿的舉動顯然是成功的,已有七八個人湊過來看熱鬨,仔細觀望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妮子嘴還挺厲害。”
當下注意到他的人越來越多,刀疤男語氣明顯不像之前底氣十足。
敲詐勒索,按明國律例,是要坐牢挨板子的。
刀疤藍心虛得滿頭大汗,骨碌碌的眼珠子轉得飛快。
眼下最緊要的是不能讓其他人發現自己在敲詐勒索這小丫頭。
“我告訴你,折了我的通草木,要麼給錢,要麼把胳膊給我留下來。”
刀疤男再次顛倒黑白,想用事實不明的話故意引導圍觀群眾去猜忌青蘿就是一個砍了他通草木不想給錢的小姑娘。
青蘿瞧著刀疤男做壞事卻一臉正氣凜然的模樣,不得不感歎他心理素質真強。
這人也是真的不打算放過她了。青蘿決定與刀疤男死磕到底。
“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