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喜可賀,顧白在解釋了他是個孤兒,還有了個女朋友後,缺錢這個理由已經合理的不能再合理了。
而他也直接領取了第一個任務,收債,對方是一個賭徒,為了賭博借走了十萬的高利貸。
現在要去收四十萬的利息了,四舍五入,顧白剛入職就要去談一個高達五十萬的項目。
在廁所裡。
顧白給詩紫苑發了條短信。
【一切順利。】
詩紫苑看著這條短信陷入了沉思。
是不是有什麼地方不對?
下午。
顧白打了場架。
在顧白的腳邊是已經昏厥,口吐白沫的賭徒。
在會所的時候,懷疑是因為他偷襲才把光頭解決的。
但是現在...
顧白的實力已經得到了認可,臟,這小子可太他媽臟了,專乾下三路...尤其是那一記從下而上的踢腿,看的人都蛋疼起來了。
不過也因為顧白,僵持的局麵一下子就打開了。
角落裡一對看上去是母女的兩個女人瑟瑟發抖,驚恐的看著眼前的幫派成員。
這個賭徒躲起來很多天了,一直都沒消息,今天剛有的消息,這家夥跑他前妻這裡來了。
顧白看了眼角落的兩個女人。
問向領頭的人,“怎麼處理?”
領頭是個染著金發的青年人,大概三十歲上下,不算強壯,是浪濤會裡麵的骨乾,名叫彭飛。
彭飛看了眼後冷笑一聲,“他們早離婚了,這是被逼急了,才跑回來。”
顧白收回視線,拖起賭徒的褲腳,“那這畜生怎麼處理?”
彭飛說道,“放心好了,該償還的,他全都得吐出來,連他這條命,都已經不屬於他了。”
“怎麼償還?”顧白發問。
“小子,不該問的彆問,反正以後也見不到他了,還有...做的不錯,你天生就是打手的料。”
而顧白看向那對恐懼到不停發抖的母女。
女兒...年紀不大,應該還是學生。
沒去上學,是因為賭徒這個出生的威脅吧。
顧白轉身,扯著昏厥的賭徒離開,在門口,他忽然說道。
“二位,你們的苦難結束了。”
賭徒被五花大綁的帶走了,看著他被押送上了車裡。
領頭示意顧白上車。
但是顧白拒絕了,“我想到
處走走...等會兒我自已回去。”
領頭嗤笑一聲,用著過來人的口吻對著顧白說道,“小子,從你加入進來以後,你就已經沒有什麼為人的操守了。”
“臟的,累的...下三濫的我就不說了,你小子真邪性,你玩下三濫的手段,我看了都佩服...”
“總之,進來了,你就要最好拋棄掉當人的準備,就像是你說的,你缺錢,那麼...隻要你將一切操守都拋掉,錢和權力就會大把的來找你。”
“這樣就可以嗎?”顧白問。
“當然,小子,回頭會所見。”
瞧著麵包車逐漸遠去,顧白一個人走在街道上。
隻是他不知道的是。
那輛車在十幾分鐘之後回到了這一棟破舊的樓房中。
尚且還在驚嚇中沒有緩過神來的母女,看到門被撞開了。
彭飛吐掉嘴裡的煙屁股,皮鞋用力的踩滅,而後看向女孩的母親充滿歉意地說,“抱歉了,你們做錯了一件事,那就是看男人的眼光太差了。”
他揮揮手,周遭的人一擁而上,“而且你們的運氣有點差,我剛收到的消息,現在我們現在缺祭品,你們這種受到驚嚇的祭品成功率賊高。”
“可彆怪我哦,要怪就怪那個男人哭著叫著說要拿你們還債。”
“當然了。”彭飛嘲蔑般的笑著,“哪怕如此,他的命也一樣不屬於他了。”
就如苦難永遠無法逃離那樣。
母女的眼眸中,再無一絲光亮。
...
十分鐘前的金浪濤會所當中。
金大強跪在地麵上,那幫派老大的威嚴已經蕩然無存,他注視著眼前的男人,眼中充斥著貪婪的欲望。
“金大強,主說,他要看到血流成河。”
男人的容貌隱藏在一件兜帽衛衣之下。
而他的話語卻如海妖的歌聲一般,蠱惑著金大強匍匐在地,虔誠的獻上他的忠誠,“我一定會的,一定會的!”
男人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