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看到這一場景的瞬間,喚出法劍又立馬甩手而出。
空氣發出了尖銳的摩擦聲,那男修也刹那收回手,避免了手腕處被砍斷的遭遇。
沒等那女修摔在地上,辛夕身法運轉,將人帶了過來。
邊輕撫著關姓女修背部幫她順氣,辛夕邊對著那黑衣男修怒目而視,
“你有病嗎?無緣無故在這裡動手”
“就算她喜歡你,你不感興趣,一顆真心也不是這麼踐踏的吧”
黑衣男修冷冷瞥她一眼,又踹開了腳邊地上寒光閃爍的匕首。
“不是我有病,而是你眼瞎”
辛夕這才看見地上還有一個匕首。
“那利劍對準我脖頸抹劍而來,她一躍過來,用匕首對準我胸口狠刺”
“如果不是那些攻擊突然停止,我必死”
“我死了,帶著罪魁禍首一起陪葬,這怎麼過分了?”
辛夕被質問得啞口無言,這時候關姓女修突然掙脫了她,再次朝著那黑衣男修攻擊而去。
早有防備的黑衣男修怎會讓這關姓女修再次得手,眼見著這關姓女修被轟擊得倒飛出去,在一邊吐出一口血來。
“你早就知道她是誰了對不對?”
那關姓女修雙目赤紅地看著黑衣男修,怒聲質問。
辛夕退到一邊,跟兩人拉開距離,心中卻忍不住吐槽著。
為什麼每次有機緣的時候,自己就不能獨自一身闖蕩?
總是因為這裡那裡的問題,就是要和一群不三不四的人同行。
原書中的喬辛樺,她的奇遇大部分都是自己一個人在獨闖,每次都賺得盆滿缽滿。
而自己的奇遇,其中充滿了算計,謾罵,搶奪,暴力,血腥,現在還讓自己來看這怨男癡女的愛恨糾葛。
“喬辛夕”
突然被點名,辛夕很是疑惑。
那女修朝黑衣男修那邊抬抬下巴,吐出的話更是讓辛夕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那人對你感興趣”
迎著辛夕“你瞎說什麼”的眼神,關姓女修繼續道,
“將近十年來,他一直派人在調查跟蹤你”
“這一路對你的陰陽怪氣,無非就是覺得你眼光不好,看上了蕭無允,卻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當然,你也不要以為他對你多情深義重,一時興起的物件而已”
說完又扭頭看回那黑衣男修,
“姓秦的,我說的對嗎?”
“你把女性當成了什麼?成功時的附屬品?閒暇時的消遣?不甚重要的玩物?”
“我以為我和你前麵那些女人不同,至少我身份不二尊貴,嗬,結果彆無二樣”
“這才幾年,怎麼?就厭煩我了?”
“你以為那些跟過你的女人以及後麵願意跟你的,真的以你為天嗎?不過是看上你的資源身世,利用你那可笑的自大,撈了一筆就走了,到底是你玩她們,還是她們玩你?”
“那又如何?”
黑衣男修由著這女修說了一通,
“不過就是有些傻子,明明知道是這樣,還愣是當了真”
說完,直接一甩袖,大步走了。
辛夕倒是沒有急著追,前麵說不準又有什麼難關,人家願意出頭,那更好了。
對於剛才兩人的對話,她一個外人,也不好多去評判什麼。
她更在意的是,女修說自己被跟蹤調查了十年的事情。
有神識功法之後,她基本上都會確認離自己一定範圍內有些什麼人,有無惡意。
她一直以為自己時刻是安全的,時刻能夠保護好自己的,自己所有的秘密都被掩藏著的。
而且知道原主外貌太過豔麗,她都從未以真麵目示人。
按常理,應該不會有人注意到她。
整個對話,那男修沒有否認,也就是這女修說的全是事實。
所以,她為什麼會被那男修注意到?
她靠近關姓女修,蹲下身,小心翼翼地發問。
聽聞她的發問,關姓女修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說出的話更是讓她震驚。
“上一屆的內外門大比,第四的歐陽芸,後麵的場次,是你頂替她上去的吧?”
居然一查就是這麼重口味的事情,上報到執刑峰,恐怕她要和喬辛欣到那個什麼黑崖作伴了。
見辛夕馬上換上戒備的模樣,關姓女修又道,
“不過你放心,這些年,他查出來的,也差不多隻有這個”
“而且所有的證據,還被人中途截胡毀了”
“這些年他的人,也沒能多靠近你”
“有人在暗處護著你”
“當年我幾次派人跟著他派出來的人,都看到他的人跟了你沒有一段距離,就沒了聲息”
聽見她的話,辛夕並沒有被安慰到。
那句有人在暗處保護你,究竟是保護還是在監視?
黑衣男修身份不凡,派出的人都被殺,自己神識也感知不到,這背後的勢力得有多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