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彆的作用,那要在具體情景下,看你怎麼發揮了。
這功法對靈力掌控的精細程度以及對靈力的掌控度有一定的要求,倒是和之前她為了突破對六階功法的理解有異曲同工之妙。
她掌握的倒是挺快,於是又將後麵附加的藏劍術給學了。
藏劍術差不多剛剛掌握的時候,易展途過來,站在敞開的門邊,曲起手指敲了敲門。
“還有一個時辰,那邊就開始了”
辛夕道謝,從他這邊離開。
上午第一場,十二進六,一人輪空。
她的對手是一個築基大圓滿的女修,看起來很中規中矩的一個人。
法術攻擊很強悍,應該之前很好的研究過她。
自己扔的陣盤當即直接用術法抓緊時間給砸了。
到底比築基後期的修為高了一個檔次,不過辛夕見她遠程攻擊這麼厲害,近程的或許有點左支右絀。
當即就用禦風凝絲訣將人拉過來比劍,對方一個不慎時,藏劍術一出,一把中品短劍橫在對手白皙的脖子上。
裁判宣布歐陽芸勝利。
她也沒什麼好顧忌的,到了現在,歐陽芸的師尊都沒有發話,後來應該也不是問題。
而且上次她遇到蕭無允時,這人也交代過。
他讓她放心比,告訴她歐陽芸的師尊一直在虛靈峰的虛空幻境看她首席弟子的比賽。
上午第二場比賽,當辛夕拿到抽簽號碼,得知對手的時候,真的不知道如何來形容當時的心情。
二號擂台,對手,又是寧紅昭。
靈力拚不過。
神識攻擊想來這人在看留影珠的時候也就知道了她有這招,不好出其不意地進行攻擊。
這人心思也狡猾,速度也不比她慢,知道近身戰是弱項,都不讓她靠近的。
那個天蠶什麼的本命法器更是讓她煩不勝煩。
“喬辛夕”
正愁苦著,她就聽見有人喊她。
回過頭,居然是易展途。
“你上次找我煉製的本命法器我還沒有煉製好”
“見你現在在擂台上比試,遠程攻擊沒有法器加持,就先用我的湊合湊合吧”
“你速度很快,用這弓的話,進行拉鋸戰是如虎添翼”
辛夕拒絕
“我不會射箭”
“這法器是上古洪荒時代的,有靈性,它自己會瞄準你所想的目標”
“要不,你試試?”
對方將弓又向她遞過來幾分。
這時,總裁判比賽可以開始的聲音傳遍了整個山門廣場。
沒有時間去想出也想不出拒絕的理由,辛夕接過此血色長弓,一躍上台。
對方仍舊是那副風情妖嬈的模樣,媚眼如絲地看了她一眼,喃喃道,
“又遇到一個風係的”
觀戰台。
玄易真君前幾天因要好好和新弟子溝通以及為拜師大典準備,中途離了席。
白浚上尊也跟著離開。
事情準備的差不多了,他又邀請師兄和自己一道來觀戰。
玄易真君告訴師兄這次內外門大比築基組出現了一匹黑馬,築基中期居然殺進了前七。
兩人落座後一眼就看到了這批黑馬,身邊師兄卻有些不對勁,問道
“不是聽說上次我跟你提及的那個女修已經下場了嗎?”
玄易真君莫名其妙,自己這師兄是著魔了不成。
“是下場了,這兩人明顯不是一人啊”
雖然兩人修為相同,靈根相同,也喜歡遮遮掩掩的,但裝束方式上明顯不同。
自己也曾忙裡偷閒時不時來這邊看上一會兒。
這匹黑馬的功法明顯高級多了,上午那場,更是用了早已失傳,十分難見的上古功法。
還會神識攻擊,陣法造詣也高,對整個大局有很好的把握,謀略過人,從劣勢不斷反殺。
修為上的不濟,也被這些悉數彌補。
當然,師兄前麵看好的那人能進入前二百強,也是很不錯,但較之眼前這人,還是差了不少。
畢竟年齡上還是相差了將近十年,經驗心性上到底不同。
白浚上尊看見上台的那人,萬年不變的冰山臉上出現一絲裂痕。
但隨後感覺到這人的周身明顯有一種秘法在發揮作用,他陷入了沉思。
他問身邊人,
“你說說那黑馬與我上次和你說的那人,有什麼不同”
玄易真君莫名其妙,但還是把自己的見解說了。
聽到年齡相差將近十年,他恍然。
看來是那秘法的作用,但也十分危險,做出這種事情,師弟修為比自己低,倒是看不出什麼。
在自己這裡,卻是什麼都一覽無餘。
要是被執刑峰發現了……
“這人是什麼身份”
“我昨天打聽過,好像是泠颸峰敬長老,敬一真尊的徒弟之一,挺普通一弟子,不然怎麼說是黑馬”
“表現這麼優秀,她師尊沒來嗎?”
“她師尊恐怕都不知道吧,好像內外門大比一開始,就去了虛空幻境那邊的賽場,一直都沒有到這邊來過”
白浚上尊聞言徹底放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