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 9 章(2 / 2)

他那把寶貝貝斯在許歸懷裡完好無損,許歸一手背後,此時漫步過來認真端詳的模樣,頗有種雲淡風輕之感。

聯想起那群人剛出現的時候,許歸曾語氣淡淡的、安慰禾青的那句話。

薑原腫著左臉眉飛色舞地擠到了許歸旁邊,樂嗬嗬地誇人,“沒想到你居然這麼淡定!”

“一開始連我都被唬住了,還以為這剛過完清明怎麼就撞鬼了呢。”

“你是怎麼一眼就能看穿他們不是陰差的啊?”

許歸正在思考方才薑原在說誰是‘鳥’,聽到問句這才回神,他也不能把聞到了人類身上的味道這事兒給說出來,頓了片刻,這才找出來了一個說辭,“陰差……不是這個樣子的。”

這話說的,聽到薑原耳朵裡,很容易就變了一個意思。

不是這樣子,那應該是啥樣子?

怎麼聽起來像是許歸見過似的。

怪不得當時牛頭馬麵一出場,許歸會說‘彆怕,他們勾不走’呢。

再加上那位手裡卻拿著一把短小桃木劍、跟來賣萌似的禾青,身手卻十分了得,還天天跟在許歸身後一口一個‘許哥’喊著。

怎麼突然就感覺到這兄弟倆的身份有些不一般啊?!

一陣涼風吹過,薑原冷不丁打了一個寒顫。自己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想法給嚇了一跳。

不、不可能吧。

怎麼看也跟常人沒什麼區彆啊。

若非要說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那也是許歸這人的長相樣貌實在是太過於精致,放到人堆裡一眼便能看到,跟會發光似的。

薑原擺了擺手,隻當是今天被那牛頭馬麵給嚇傻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想法都冒出來了。

尤其是當薑原摘掉那些人頭上帶著的頭套之後,被氣笑了的薑原滿腦子都是那個從他這裡拿錢還用這些錢去請人揍自己的方明剛,氣得人半晌說不出來話。

許歸前幾日剛提醒過他,方明剛沒有母親。他沒當一回事兒。

如今見人痛哭流涕地抓著自己的褲腳悔過,薑原隻覺得自己那張臉火辣辣的疼。

不是被揍得那半張臉。

是丟人丟得另外半張。

“你跟我說你媽重病!你不怕遭報應嗎你?!”

“用這種借口騙錢你要不要臉啊?!”

許歸慢悠悠地晃過來,語氣淡淡的,沒什麼情緒,隻是陳述:“他的母親,已經去世了。”

一想到在遊戲裡張口閉口就是罵人‘你媽沒了’的語音,猛地一聽如此說辭,薑原的五官莫名扭曲了一下。

“你……咳,好文雅。”

……就是怎麼感覺聽起來更有攻擊力了呢。

許歸:?

禾青捂著自己瘋狂出血的鼻子,無語地朝著薑原看了一眼。

我就說我哥罵得很臟吧!

方明剛被揍怕了,還捂著肚子哀求著“你們不要再打了啦。”

薑原被許歸那句文名用語卡得半天沒說出來一個完整的句子,對著方麵剛‘你媽、你媽’了半天。

跟故意卡帶了似的。

聽起來更不像是在說人話了。

他本來想說‘你媽媽知道你在外麵造謠她重病嗎’,結果含媽量實在是太高,卡了半天連薑原自己都閉了嘴。

不過好像方明剛本人對此倒是不在乎。

“我我我我媽真的死了!早死了!不信你可以問我爸!”

此言論一出,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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