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他們以前也互相發射過惡咒。”阿爾特米亞說。
“是嗎?”哈利說,“那我希望爸爸給斯內普一記塔朗泰拉舞。”
過了一會兒,阿爾特米亞問:“那媽媽呢?”
“她肯定跟爸爸一起對付斯內普,”哈利想都不想,“而斯內普一定栽過大跟頭,這就是為什麼他不想看到我們兩個坐在一起。阿爾,不止一個人說過我們和他們長得很像。”
“而這是我最驕傲的事。”阿爾特米亞彎起眼睛。
“我也是。”哈利也笑了起來。
有一點他們都沒說,那就是如果爸爸和媽媽在的話,是絕對不會任由斯內普這樣對待他們的。離開課堂後他們也許會直奔貓頭鷹棚屋寫信告狀,又或者做點彆的什麼。就像達力那樣,有個老師讓他罰了站,第二天佩妮姨媽就寫信投訴了。可是這樣的權利在他們一歲的時候就被剝奪了,哈利和阿爾特米亞都想象不出在無條件的寵愛裡長大的自己會是什麼樣子。
透風的走廊比魔藥課教室還冷,但兩人都沒有離開。他們蜷縮著坐在一起,絮絮叨叨地說著跳脫的話題。他們看到韋斯萊雙子藏在柱子後麵給團好的雪球念咒語,它們就蹦蹦跳跳地追著奇洛教授的頭巾去了。
奇洛教授嚇了一跳,滑了一跤摔倒了。雪球們圍著他的腦袋跳舞,像是在嘲笑。
“可憐的奇洛教授。”阿爾特米亞同情道,“他包了那麼厚的頭巾,摔下去卻是臉先著地。”
“真倒黴。”哈利評價,“他的幸運指數跟他的授課水平一樣低下。”
“嘿,喬治,看那邊。”弗雷德回頭發現了雕像後的兩人,“又一對雙胞胎。”
奇洛一臉驚恐地跑遠,喬治無趣地收回視線,轉身順著弗雷德指的方向看過去。
“兩個小豆丁。”他邁腿走過來,“不會是在想著暗算我們吧?”
“我們暫時還沒那本事。”哈利說,“你們怎麼在這兒?”
“可愛的一年級,竟然問我們為什麼在這兒。”弗雷德笑了起來,“哈利,你們又為什麼在這兒?”
“如果羅恩沒記錯課表,你們現在應該在老蝙蝠的監督下熬毒湯。”喬治說,“他今天吃早飯的時候還在補魔藥作業呢。”
“我們被趕出來了,”阿爾特米亞說,“他讓波特滾出去。”
哈利補充道:“因為我跟他頂了嘴。”
“酷!”韋斯萊雙子異口同聲,弗雷德還吹了聲口哨。
“乾得好!”喬治說,“我還以為這個殊榮隻有我們有呢!”
“二年級的時候喬治帶了洗發水,當著斯內普的麵埋在坩堝裡洗頭。”弗雷德笑嘻嘻的,“我真該把他的臉色畫下來。”
“這是他自找的,弗雷德。”喬治說,“雖然我們的哥哥愛管閒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