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瑤眼珠子轉悠著,湊到方才在旁一言不發的黔夕,“夕夕,喻珂這老娘們啥意思?什麼叫做按照門中規矩?”
黔夕將目光從院門處收回,“門中規矩,你私下與曲穗他們打麻將,還欠上巨款,加上平日裡眾長老及弟子對你的不良評價,你這半年若再拿不出點東西,半年後你這長老之位便會被卸下。”
“嘶……”司瑤睜大雙眼,“打麻將並非我意,是他們架著讓我上的桌啊!”
黔夕翻了個白銀,“那你最終還不是打了?”
司瑤搓搓手,“好家夥,原來他們設局害我!”
她望著自己的吹雪院,若要讓她將這院子拱手讓人,以後她住哪裡?
無論住哪,都不及一人住在這吹雪院休閒自在。
司瑤便求助道:“你說我該怎麼辦?”
黔夕沒好氣地道:“我看,要不你半年內趕緊突破金丹,實力上變強了,宗內對你或許有些改觀,宗主那兒你也能有個交待。”
是啊,畢竟這合歡宗也是個修仙大派,都以實力說話,修為越高的人,自然越受彆人尊重。
而那喻珂,本是上屆合歡宗宗主之徒,如今金丹大圓滿,已是半步元嬰,且在門中名望也高,若讓她來擔任吹雪院長老,門中上下自然是服氣的。
司瑤撓撓頭,“真是該死啊!你明明知道我玉女經根本行不通,無法與男人雙修,我上哪提升修為?”
黔夕白了她一眼,“你自己好生想想辦法吧!”
司瑤所言不虛,她雖為合歡宗之人,常年修的也是合歡宗秘法玉女經,但一旦接觸男修,自身靈氣便會自然抵觸,根本無法與男修走到雙修那一步。
在這可以用“男歡女愛”來形容的合歡宗,其他人雙修的伴侶少的兩三個、多的數十個都不在話下,而司瑤,反倒成了合歡宗的一股清流。
她過得比佛修還苦,在這大環境下,每天聽到的、看到的都是一些香豔的男女之事,雖然心中蠢蠢欲動,但是從未體驗過。
一想到這,司瑤扯了扯頭發,無法通過玉女經提升修為,她難道得另辟蹊徑?
可合歡宗之人一旦修了玉女經,便無法再研習其他功法。
所以擺在司瑤眼前的宛若一條死路。
望著自己居住多年的吹雪院,司瑤插著腰歎了一口氣,“院子啊院子,沒有你,我可活不了啊。”
當夜,吹雪院後山,清風澗旁,司瑤於月下打坐,想著能不能吐納點天地靈氣來提升修為。
她反複想起白日裡喻珂和黔夕所說的話,正在苦思冥想該如何解決修為這個難題的時候。
隻聽“咕咚”一聲,清風澗水塘中像是掉進了什麼東西。
司瑤以為自己聽岔了,當睜眼查看之時,竟發現一個男人的身影在水中若隱若現。
男人整個身體一動不動,黑色的衣袍緊緊貼著他瘦峭而堅韌的身形。
司瑤起身,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飛身前往水塘之中。
她抓住男人沉重的手臂,隨即便將他從水中撈了出來,拖至岸上。
司瑤輕手輕腳地將男人放在岸邊,將他的身體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