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兩個警察上前壓住了男人,給他銬上手銬。
接著一位女警從外麵打開門,進來抱住瑟瑟發抖的柳臻,拍著她的背說:“彆怕我在,對不起我們來晚了。”
在一聲一聲的安慰中,柳臻的神誌慢慢回籠,她拉起女警的手就往外跑:“救救她!”
剛男人過來的時候並沒有鎖門,柳臻拖著有些發軟的腿帶女警找到地下室。
柳臻推開地下室的門,陽光從門縫裡照了進去,牆角的女孩抬起一隻手擋在眼睛前麵,眯著眼看向那逆光的身影。
“你還好嗎?”柳臻跑過去蹲在白心怡的麵前,她一隻手被拴住了,隻有左手還能動,整個臉都腫了,擠壓到了眼睛。
“你先跟我去休息,醫生過來了,她需要檢查傷勢。”一起的女警將柳臻扶開讓出空擋讓醫生給白心怡檢查身體,白心怡沒有開口說一句話,醫生問她話也隻是點頭和搖頭。
簡單的檢查之後,判斷白心怡可以移動才把她抱到車上去,看著她小小的一團窩在醫生的懷裡,柳臻突然湧出一種茫然,這樣可憐的白心怡可能是朝她潑臟水的仇人嗎?可她分明又聽到了褚天強那句“心怡”。
披著毯子,柳臻也跟著女警去警局錄筆錄,將經曆的一切都講了一遍。
那個襲擊柳臻的男人叫做李武垚,警察通過她的描述順藤摸瓜到椪源市第一福利院,接著查到他不止領養過一個小女孩,除了走正規手續的領養,更多的是非法的。
那個和藹可親的女警去看資料回來的時候眼睛都是紅的,從李武垚身上牽扯出了非常多的東西,調查沒有結束能跟柳臻透露的信息也很少,柳臻也知趣的不多問,隻是任由警察將她送到附近的酒店,還有一些信息需要核對,暫時不能離開椪源市。
回到酒店柳臻洗了個澡先給導員和室友打了個電話,說明了下情況請一周假,然後按常例回複了父母的信息,也沒有提到這事。
一夜沒怎麼睡好,精神又高度緊張,柳臻沾上枕頭就睡著了,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打開手機有個未接電話,先回了其他的消息柳臻才回撥電話。
“你好,請問是柳臻嗎?我這邊是成浚市雲湖區派出所。”電話那頭傳來陌生的男聲,是有一些情況需要繼續了解,警局離得近,柳臻穿好衣服從酒店出發七八分鐘就到了。
柳臻一進去就有人招呼她,是個陌生的警察,之前熟悉的麵孔不見了,看來是輪班了。
隻花了半個小時,補充了有一些信息,柳臻找警察打聽了一下白心怡的住院信息,就前往醫院了。
病房的門是敞開的,是雙人病房,現在隻住了白心怡一個人,她坐在床上偏著頭看向窗外。
“叩叩”柳臻敲了兩下門,“請問我可以進來嗎?”
床上的小女孩像隻受驚了的小鹿,被敲門聲嚇得一哆嗦,可看向柳臻的時候目光又鎮定了一點,下一秒卻捂住了自己的臉頰。
“我可以進來嗎?”柳臻再次詢問了一下,見白心怡點點頭才走進房間,並且把房門給輕輕地關上了。
“你還記得我嗎?”白心怡已經坐了起來縮成小小的一團,捂住臉的雙手還沒放下來,隻露出兩隻黑亮的大眼睛。
柳臻剛才已經找護士了解了一下情況,白心怡的傷主要是軟組織挫傷,並沒有傷及內臟和骨頭,看起